等云寰碧画好宣旨上那一支含苞待放的梨花的时候,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唇角像抿了春水一样,暖暖的,莫名的就让人心头荡漾。
盈钺突然觉得自己的性该定下来了,做个男子也不错。
他欺了身子,把头靠在云寰碧的肩膀上上侧,和她一起看那株雨中的梨花。
小小的白色花瓣柔柔地挂在枝头,像一个一个被人欺负的小可怜,等着有心人的垂怜。
“它们应该是很冷,所以才要挤在挤一起。”云寰碧把手里的笔放到笔架上,双手拿了宣纸,唇角含着笑,左看右看,都十分满意的样子。
盈钺伸出手,强行把云寰碧手里的宣纸抢走,重新铺在案子上,把云寰碧挤到一旁,自己拎了笔过来,沉思了一下,刚要下笔,就被云寰碧给拦住,“喂!动笔前你想好,要是把我的画弄脏了,你等着死。”
他这还是第一次被人威胁,虽然这个威胁程度有点低。
她嘟着粉嫩的薄唇,都快抿成花瓣了,也能威胁人。
“本少爷我,天上有才。”盈钺说这话,笔下如飞。
他到不是吹牛,那样的富贵人家,养一个会画画的少爷出来,也是小菜一碟。
只不过片刻间,就有一个明目皓齿,淡扫峨眉,香肌玉肤的美人一跃宣纸上。
那美人只裹了一件薄的不能再薄的绛色轻纱,轻纱浩渺,偏偏把美人的肌肤衬托的如玉如雪。
美人昂首,眸子半百流转,在看树上的梨花。
梨花如雪,美人如画。
特别是美人生了一副好皮囊,最美的却是那薄唇。
都说薄唇最是冷酷,这美人的薄唇却似三月的桃花,粉嫩粉嫩,让人忍不住的想亲近。
云寰碧见盈钺只不过眨眼间就把自己画的如此好看,到有些诧异,“你们杀手,却来空闲时间都用来画画。”
垂下排扇般的羽睫,盈盈福身,绛唇轻启,
一句话,差点没有把盈钺呛死。
他把自己画完的画卷起,斜了云寰碧一眼,又上下扫了她两眼,嫌弃道:“也不知道那四王爷看上你那里了,竟然牺牲一个棋子救你,真是白救了。”
“我又没让他救,是他乐意的,他要是真的想救我,就把紫竹再给我排回来,我怜惜那丫头。”云寰碧垂了头,头上簪的那支云流苏的珍珠,细细的晃悠在耳朵边。
她的耳朵小瞧可爱,带着淡淡的粉色,盈钺只不过看了一眼,眸子就染上了一层薄雾,那雾气渐渐浓郁,最后弥漫。
他觉得她不爱像其他女子一样脸红,但是她喜欢粉红,耳朵是淡淡的粉色,就连嘴唇和粉色也带着淡淡的粉。
他从前觉得女子最是没有趣味,这会儿才品出一旦味道。
“你觉得我做大将军如何?”
云寰碧听了盈钺的话,猛然间抬头,不敢相信地看着他,诧异道:“你性子孤傲,又喜欢胡闹,受不得约束,又看不惯尔虞我诈。你要去做大将军,不会闷坏吗?”
“做了将军,我就可以保护你。”盈钺也不知道这句话怎么就脱口而出,这不像他的性子。
他胡闹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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