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赖怡君的失德的“幻想”,和她之前的一个“说法”,也正好构成了一个前因后果。
之前她觉得,当她认同了张振东是好人的时候,她会不开心。
毕竟他憎恶了张振东那么久,还坚定不移的把张振东当成了残害女人的恶魔看待。
可是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她对张振东的看法就动摇了,觉得张振东好……
更要命的是,她一向仇恨华夏那边的人。
憎恶和仇恨,一旦跟名族主义结合起来了,那也是一种信仰。
赖怡君对华夏的仇恨,对张振东的憎恶,就如同信仰一般坚定,强烈,执着。
可是当她觉得张振东好的时候,她的信仰岂不是崩塌了?她心里能开心吗?
那么现在再回头看一看,赖怡君仇恨华夏、痛恨张振东的执念和信仰,为何会崩塌呢?
原因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张振东……
是张振东撼动了她的执念,是张振东潜移默化的,不知不觉的摧毁了她那“狭隘”的信仰,所以她才会觉得张振东好。
而这也就说明了,在张振东于那山坡中救她的时候,她其实已经对张振东有好感了。
只是她还不知道,她的潜意识还不承认那一丝好感而已。
可那好感,则是成了赖怡君对张振东关系缓和、芳心解冻的“前因”……
而赖怡君幻想张振东用对待安文馨的方式,对她的情形,则是赖怡君对张振东产生好感的“后果”。
前因后果,加上中间的若干次怦然心动,可以证明的是,赖怡君和张振东的“缘分”彻底结下来了,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剪不断理还乱了。
最起码赖怡君的心,怕是会非常的混乱。
而事实也就是如此,当张振东决定再给赖怡君来一点猛料,而说起那王氏英子的时候,赖怡君就心乱嘴笨的不知道该怎么接张振东的话了。
“只是我没想到,当时我给安文馨治腿,含蓄的教她‘懂事’的时候,那王氏英子居然对我动了邪念。哈哈哈,你是不是觉得,王氏英子很不要脸呢?”
张振东是这样给赖怡君下猛料的。
“难道他是在指桑骂槐的笑话我吗?笑我刚才听了安文馨当初的情形,我对他动了邪念?”赖怡君心里咯噔了一下,然后猛然扭头,看着前面,不好意思看张振东了。
并且她还自行惭愧,羞恼不已,声音颤抖的嘀咕道:“她要不要脸,管我什么事呀。哼,我累了,你不要说话了。”
因为她真不知道该怎么接张振东的话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在心里幻想被张振东欺负,有没有被张振东看出来。
所以她就假装没精力跟张振东聊天儿了。
关键是,幻想被张振东欺负的时候,她还回忆起了被张振东电的那种猛烈的幸福感。
“幻月,你说呢?”赖怡君知难而退了,张振东却是不会放过她,所以他就回头对幻月虚弱的一笑,传递了一个相当阴险的眼神。
既然赖怡君不说话了,那她听着也行。
“哦,主公何以断定,她当初对你动了邪念?”一收到张振东的眼神,幻月就知道了张振东的意图,所以她立刻打起精神,开始给张振东“捧哏”了。
“一开始,我整那安文馨的裤子,扯她的腿,抚慰她的情绪,可都是很粗鲁的。所以她明明就被我吓得远远躲在一边了,可是当安文馨嗨了,她就鬼使神差的来到了我的背后,那腿完全挨着了我的背脊。”张振东看着赖怡君的腿,舔舔嘴笑道。
“难道不怕你了,靠近你了,就是动了邪念?或许人家是对你的医疗手段感兴趣了,要走进看看呢?”幻月公主现在也是头昏脑胀的,不过为了帮张振东给赖怡君加猛料,她只能打起精神。
“这魔女的问题问的好啊,分明就是要我详细的描述王氏英子当时的表现!好让赖怡君完全把我当时和王氏英子她们的情形,脑补出来。然后幻想更多,邪念更多。”听到幻月公主的问题,张振东满意的一笑。
可就在张振东要详细说出那王氏英子,当日的表现之时,赖怡君忽然开口了,她故作不耐烦的冷哼道:“说了这么半天,我们都还不知道王氏英子的基本情况,又怎么能够分辨她是否是个无耻之徒?”
“哈哈!赖姐!你刚才不是不想和我聊了吗?难道你刚才害羞了?口是心非?”张振东一愣,戏虐的笑了起来。
赖怡君一愣,心中暗暗自责。
都怪我自己不争气啊,聊这么害羞的事情,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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