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然后就一直用嘴喂张振东吃东西了。
如此情形,自然是使得这店里的人,都觉得刘文娟是那种不知羞,毫无底线的女人了。 可外人怎么能理解刘文娟的悲苦的人生,荒芜的内心,以及被死亡威胁的快要疯掉的大脑?现在忽然得到了如此强大的医神之庇佑,之恩宠,她当然会表现的这么离谱
:丝毫不顾自己的体面,只要张振东喜欢,她可以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放弃自己的矜持和修养,向张振东示爱。
“先生,你觉得那些家伙真的会上当,然后跳出来杀你吗?”
这个时候,张振东又和刘文娟来到了游乐场。
而时间已经到了五点半,游乐场快要关门了。
所以张振东和刘文娟,只能坐最后一次摩天轮了。
而摩天轮上几乎也没什么人,就一个妇女,带着一个五岁的,眼角还挂着泪珠的小女生在这上面玩。
显然是那小女生硬要坐摩天轮,她妈咪不让,她就哭着闹。所以那美妇无奈,就带她来坐了,所以那小女生眼角的泪还没干透。
鉴于摩天轮上面人这么少,那刘文娟终于问出了她在下面很想问,可是害怕被那邪恶势力的探子听到而不敢问的问题。
“文娟,不错啊,居然这么谨慎,选择在天上的时候跟我谈这严肃的话题。”
张振东赞叹的笑道。自然是看出了刘文娟的聪慧和谨慎! “那股势力实在是太可怕了。在前些年,有些格家的寡妇在改嫁了之后,必然会在一个月内被杀死。后来不改嫁但又耐不住寂寞的人,虽然悄悄在外面谈了男人,可是
办事的时候,她们会失去意识。等醒来就发现她们情侣极其惨烈的死在她们的身之上……” 刘文娟语气悲惨的叹息着,眼神惶恐的看着地上的行人。“如此看来,那股势力是无处不在啊,甚至是每时每刻都盯着我们格家的人,而我们又一直活在这样的威胁和
死亡气息里面,所以就算是头脑简单的格家女人,如今也都被磨练成了我这种狡猾机敏,小心谨慎的女人了。” “还真是这个道理,不管你们做什么,人家都知道。不管格家的男人,被保护的是多么的好,人家也能成功袭杀。所以那股势力,的确是无所不知。”张振东点点头,然
后表情迷茫的嘀咕道:“难道真是鬼在对付格家,可问题是,就算是鬼,也躲不过我张振东的感知啊。”
“先生,你说他们真的会上当吗?”
刘文娟也好奇对方到底是一股什么样的势力,可她也无法在张振东猜测对方身份的时候,帮到张振东什么。
所以她就聪慧的把问题兜了回来。
毕竟在刘文娟看来,弄清对方的身份对张振东现在而言,并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张振东的计划要成功。
如果张振东的这个计划成功了,或许就能顺藤摸瓜,找到对方的老窝了。 “我们的计划为什么不行呢?现在我是何文博,在南越小有名气,而你是格纹楼孙子的寡妇,在格家也有不错的身份。根据以往那些家伙作案的手法来看,他们是不会
允许你这种身份不错的、格家寡妇去过痛快日子的。他们肯定会对我出手,不仅让你身败名裂,还会把你吓的闷回格家,再也不敢和男人享受生活,直到闷死,憋死。” 说到这里,张振东表情同情,眼神冷酷的叹息道:“就说在吴氏蓉那里蹭饭的寡妇们吧。她们都活的很憋屈,很压抑,很凄惨,其中被吓得不敢靠近男人的寡妇,已经
有三十七岁了,孤苦了十年!” “在得到我的滋养和调理之前,她虽然看上去年轻优秀,实则身子很差!再闷个三五年,她就会郁郁而终。而这也正是那伙邪恶势力对付格家的意图之一。除了要让格
家灭种绝薪之外,还要把格家的女人给闷死。”
说到这里,张振东的拳头,已经被他捏的发出了“啵啵啵”的爆音。
然后他用压抑、低沉、使得同样在摩天轮上的陌生母女也听不到的声音冷哼道: “甚至他们还不允许有格家血统的女人出去借种,秘密培养格家薪火!谁改嫁,谁死。谁暗中跟男人来往,那男人就会死在她们怀里。一醒来,她们就要面对媒体,面
对大众,面对舆论,面对道德绑架。身败名裂不说,想到那男人死的惨状,她们也会被吓得再也不敢去谈恋爱。” 听到这里,刘文娟连连点头,凄美又睿智的冷笑道:“不错,既然那些家伙,是在全方位,无死角的围剿格家,要让格家彻底绝后。不给格家任何传递薪火的可能。那
么我和你在一起,肯定也会被他们对付。所以老公的计划可以成功。就算我是外姓女人,他们也会杀掉你!因为这可以威慑有格家血统的女人,不敢去外面借种。” “所以,我们应该表现的更恩爱一些。或许现在就有邪恶的密探,在地上看我们呢。虽然我的心灵能量,也感应不到对方针对我发出来的恶意气息和心灵波动,可格家既然能被全方位盯死,就说明他们的密探无处不在!至于我为何感应不到有人要杀我,可能是因为对方的路数很特殊……”张振东神色微笑的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