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不知道她具体的身份,只知道她叫安怡。”范汝潇感动的拍拍那安怡的肩膀,解释道。
“恩人?”张振东不相信的看着安怡。 “就是几个月前,我去偏僻的地方,重新测量农户的山地面积,路上车出问题了,要被一些无赖拖到树林里去。安怡正好开车路过,把我救了下来。”范汝潇心有余悸的
解释道。“那个村的人太穷了,八成的男人都是光棍,话说我还是挺漂亮的吧?那些寂寞的光棍儿,就要对我铤而走险。张先生,你说我漂亮么?”
“你何止是漂亮。”张振东心里如此嘀咕道,却依然用审视犯人的眼神,看着安怡。 “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张振东稍微易容了,所以安怡不认识他。就是让张振东这个眼神,看的心里发毛。所以俏脸一沉,女土匪的气焰,就出来了。拍桌子责问张
振东!
“我可是知道你是干什么的,就你这样的,还有仗义勇为的念头?我不信。”张振东摇摇头,含蓄的用语气和眼神,威胁着那女人。
“啊?你,你知道我?”女人身子一颤,低下头去。 自己可是罪犯……而范汝潇的家里,散发着正气浩然的官威,自己坐在这里,原本就如同老鼠进了猫窝,已经很不舒坦了,可偏偏,还有个家伙,似乎知道自己的身份
了!这安怡,能不恐慌么?
甚至想要上厕所,直接来个尿遁!
“张先生,你在说什么呢?不管人家是何出身,可她终归是救了我。”范汝潇不干了。张振东欺负她的恩人,就是不给她面子。 “她救你,或许是看出了你的身份,想要巴结你。这女人就是穷疯了,且是个品性出问题了的家伙,看人都巴结。”张振东没有把这话说出来。而是微微一笑,耸耸肩膀
道:“好吧,我的错,不该这么对待嫂嫂你的恩人。”
“安怡你坐啊。先生你也坐,误会说开了,也就没事儿了。”
范汝潇立刻拉着安怡坐下,同时对张振东招了招手。
然后她喊了一声,李昊容立刻就端上水果,饮品,开始招待张振东和她的恩人了。
她并没有把李昊容当佣人使用。
而是在这个家里,所有人分工都很明确。
老人照顾小孩儿。
小孩儿负责玩,读书。
李昊明夫妇挣钱。
李昊容持家。
大家一向都是分工明确的…… “这位姐姐,你这段时间,是不是有什么困难?我是行走江湖的人,略懂相面,我看你气色不好,眼角带青,发根发暗,耳后色暗……好似要倒霉。”喝了一会儿茶,张
振东闲来无事,就决定耍一耍这个女人。
纯粹就是玩儿。 “会看面相?并且说的跟真的似得,难道他就是哈雷的好哥们儿?”那女人躯体一颤,顿时睁大眼睛,喜悦的看着张振东,想到这里,她连连点头。“是啊,我这段时间
很倒霉,诸事不顺。”
“你具体是什么不顺呢?财运?还是感情运?还是权利运?”张振东明知故问,只是为了好玩儿。 “我什么都不顺啊,又没钱,还欠下一屁股债,天天躲着。感情也不顺,找的男朋友,一个个背叛我!至于权利,我在公司里,是被吸血的弱智女流。”那女人很悲苦的
叹息道。
这个时候,张振东没心情玩了。
人家想钱想疯了,的确是因为困难了,欠着一屁股的债。
或许是她大手大脚,奢侈度日,才落得这个下场的,活该如此。
但她毕竟是漂亮的女人,被一些男人欺骗,玩弄,背叛,抛弃。这可能是真的!
在白衣社里面,她肯定也没什么地位,是属于被压迫的人。
这样想着,张振东就觉得自己也没必要去戏弄她了。 “有些人,运气不好,也跟自身的根底有关。而根底的好坏,是由那人的才情,学识,性情而决定的。你才情如何?学识如何?性情又如何?”张振东开始用心良苦的,
引导这女人从她自身去找问题所在。 “我才情单薄,不学无术,大学没读完,就被男人骗着去打工了,谁知道,那就是个吃软饭的混球,靠我赚钱养活他,玩儿我,最后还逼我去卖!我就是一个女人,单
纯懵懂的时候,就被拖到了人吃人的世界里,你希望我还有什么样的好性情?”
那女人似乎被张振东戳中了痛处,所以就屈辱的,破罐子破摔的冷笑起来,且开始自黑。
“也就是说,现在的你,除了这躯体还有些价值之外,就一无是处了吗?”
张振东却是不理会她的悲愤,而是继续去引导她。
“是啊,我除了躯体,什么都没有了!我是烂货!”那女人气恼的叫道。
“张先生,你又过分了……” 范汝潇嗔怪的白了张振东一眼。然后搂着安怡的肩膀。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