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慕容子瑜从容接下挑战,脑海里百转千回,从慕容正那句话里意识到一层让他脊背泛起冷汗的含义,那就是,萧寒不在,而老宅里有能力酿造这样案件的人,似乎只有他慕容子瑜了,其余都是女眷,不太可能心狠的做这种事。
慕容正怀疑上他了?
慕容子瑜眸底划过晦暗,面上不动神色的温雅沉静,还是那个斯文俊美、临危不惧的慕容三少。
“我需要仔细看一下案发现场,还有死去的保镖的尸身,和其余的线索。”慕容子瑜看向领头的保镖,保镖立即做了个邀请的姿势,慕容子瑜点头,跟着往外走,转身之际,下意识按了一下手腕上侧风衣的位置,魏漠赶紧跟上,一行人往外走。
佣人上了热茶,慕容正落座沙发上宓秋的对面,眼眸晦暗。
这些年,宓秋养就了再厌恶也要不动神色的本事,端起热茶喝了口,脊背靠在沙发上,整个人都有些无力,念叨着,“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她甚至在揣测,是不是萧寒痛恨子瑜给他使了绊子,所以故意留了人在这里,做了这一系列事情?
可就算是对萧寒百般警惕的宓秋也不得不在心里承认,这一次萧寒是真的没有动手的机会。
他都自顾不暇了,老宅里那栋小楼里只留下了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小情人,外加一群松散的保镖,怎么可能办得成这事。
事情有些复杂了。
宓秋心里涌起不安,特别是在看到慕容正格外晦暗的脸色时,心头更忍不住的猛跳。
慕容正抬起眼皮,浑浊的瞳孔对准了宓秋。
他盯着她,脸色不大好看,“宓秋,你有没有觉得,这段时间,老宅不安生?”
宓秋心里打鼓,想到慕容劭和慕容景焕的事情,叹息着摇摇头,干脆把话题往更远的方向挪,“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年上香祭奠的礼数不到位,今年怎么就发生这么多事情,先是老大和老二兄弟相残,又是萧寒的出现,唉,怎么就没一件喜事呢。”
宓秋的回答很巧妙,一骨碌全部推到了时运不好的借口上。
有钱人家,本应受的都是高等教育,但莫名其妙的,越传统的富贵世家,就对这种命运的事越看重,甚至有些迷信。
慕容正被这么一打岔,眸底闪过讥讽,话语也跟着绕过去了,“我在想,家里是不是该办一件喜事了。”
宓秋点点头,无奈道,“可惜,子瑜喜欢的女孩子又闹失踪,不知道自己跑哪儿去了,而萧寒呢,刚和廖家千金解除了婚约,而沛珊这八字还没一撇,又是年龄最小的孩子,不用着急,你说说,还有什么喜事啊?”
慕容正冷扯了下唇角,浑浊的眸子涌起沉暗的喟叹,“我倒是觉得,你忽略了一个人。”
宓秋一愣,“谁啊?”
慕容正眯起眼,“蔓蔓,虽然离婚又惨遭婚姻不幸,我在想,当年我那样反对蔓蔓和景焕在一起,是不是做错了。”他叹息着捶打了一下膝盖,“如果当年我没有反对,景焕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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