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啸摇头,“不,为了陷害你,不必要这么大的动作,若是我没猜错,他们想拉拢你,借用你神女的名声。”
落蛮顿觉得奇异,“拉拢我?这么有趣啊?”
宇文啸若有所思地道:“你我本来交恶在先,外人都知道,所以你我恩爱在外人看来不过是假象,所以,他们认为,只要给你足够的利益,你是可以把肃王府出卖了。”
落蛮咋舌,有些后悔今日没拿那些银票,原来是为了收买她,早说啊,何必拐弯抹角呢?弄得她还以为设坑,愣是忍着没拿。
最近有点浪费啊。
“裕王府的态度……”宇文啸眸色有些玩味,“比较奇怪,褚家是不会借用你的名声,只会打压你,可裕王府这么做分明是要和褚家过不去,看来裕亲王并未有我想象的那么单蠢,应该是知道褚家的野心了,想办法反制呢,那就好玩,狗咬狗,估计近日要有大动作。”
“大动作?那我们要如何应对?”
宇文啸道:“不必应对,不是冲我们来的,我们看戏就好,沉静看戏,从中获利。”
落蛮就喜欢看他运筹帷幄把一切都掌控在手里的模样
,裕亲王好狡猾,但谁家还没头老狐狸?星眸熠熠,勾住他的脖子便顺势一倒,把他拉了下来。
送上门的福气,宇文啸怎能错过?铁臂一环抱,便换了一个姿势把她锁在了怀中。
袁侯那边,听得伍氏回来禀报说苏洛蛮已经拿了老太君的银钱,气得在府中发了一场大火,但他也真的只敢窝里横,如今是不敢到肃王府去找麻烦。
他知道自己老母亲的意思,搬到肃王府里住就是防着他们登门去找宇文啸,她是非护着宇文啸不可了。
无奈之中,他只能私下邀约西号的掌事出来打探,约在了醉日酒馆。
袁家的面子,京中很多人都卖账,西号的掌事也不敢不来。
听得他问起老太君是否提取了黄金,西号掌事却没敢说,因为,这些老一辈元勋的事,不管什么行动,都是绝密的,便是袁侯问起,他都不能透露半句。
所以,他苦笑着道:“侯爷,您就莫要为难下官了,下官不能说啊。”
袁侯听他这么说,以为黄金已经提了,只是他不敢说罢了,当下脸色更沉了几分,“本侯的母亲年事已高,行事难免糊涂,本侯只怕她被人哄骗了去,还请掌事告知,她提取了多少,是何人陪同去的?若是还不曾提取,本侯在这里交代一句,万万不可叫她提走。”
掌事听他竟还要阻止,忙地摆摆手,“侯爷,下官真的不能说,且国太夫人就算要提取黄金,我
等也不可阻拦,下官不敢啊,这顿茶,下官无福消受,下官告退。”
说完,也不等袁侯说话,马上起身离席告退。
袁侯见他仓皇躲避,越发认定那些黄金都提了去,不禁怒火中烧。
他冷着脸吩咐人去结账,便起身也想走,殊不知,却听得裕亲王的声音响起,夹着低怒,“褚宴,你莫要欺人太甚!”
袁侯一怔,提起的脚缓缓地放下,伸手对着下人压了压手,警惕地听着隔壁厢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