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若是看在安宁的面子上,安炳峰也是极有可能不会过于为难的。
只是,早上放的人,如今都已经下午了,按理说,安大富和陆修也应该回到家了才是,但是看安宁着急的模样,分明是不见他们俩人的身影。
安炳峰:“人是已经放了,只是不知道,那两人与无忧公子又是什么关系?竟然能够劳烦公子亲自跑这一趟?”
“在其位,谋其职。无忧既然如今已经是这隆安县的县令,自然要为隆安县的百姓负责。”
“本官明白了。”安炳峰点了点头,哪怕心里明知道,司空无忧所说的只是借口。
“对了,下官还听说丞相从桃花村趁着人家小姑娘昏迷把人带了回来,这个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安炳峰总算是找到问题的关键所在了,试探开口,“昨晚上,本官身边有人看到了无忧公子夜探驿站,而早上,被本官带回来的姑娘就丢了,起初听下人禀报的时候,本官还不太相信,如此才有了大早上亲自去县衙想要证实此事的行为,如今看来,人莫不是真的是被无忧公子给带走的?”
司空无忧正好也想摊开此事,免得安宁以后再被打扰。
“安宁与下官乃是旧识,还望丞相大人莫要在做出这种罔顾她人意愿,强行把人带走的事情来”
司空无忧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用了内力压制,身上的气势,一下子就把安炳峰给压了下去。
然而,做了那么多年的人,上人,安炳峰也不是吃素的。
再说,这些年他也练了一些拳脚功夫,纵然比不上司空无忧这样的高手,但比起一般的普通人,确实要强上不少。
好不容易使自己镇定下来,安炳峰心中也带了一些怒气。
纵然司空王府权势滔天,但他好歹也是堂堂东岳的丞相。
就连当今圣上,也会给他几分颜面,更别说,司空无忧可不是司空墨,也不是世子,没有继承王府的资格。
安炳峰自认自己已经足够客气,但他却还是如此盛气凌人的在他面前如此放肆,实在是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既然无忧公子与安宁相识,想必,对她的身世也有所了解,实不相瞒,本官正是安宁的亲生父亲,此次前来,也是知晓她这些年过得并不好,所以特意过来接她去京都的。”
“丞相大人的打算不管是好是坏,可是却都忽略了安宁她愿不愿意!”
“那无忧公子又如何知道,她不愿意呢?”
虽然她确实拒绝了,自己也已经放弃了带她回京城的打算,可是这些,却没有必要对外人来说。
更何况,他也不是白活了这么些年,司空无忧与安宁之间的关系,很难不引起他心里的怀疑。
司空无忧突然站起来,“丞相这意思,是执意要与无忧做对?”
安炳峰:“无忧公子这般,不觉得自己太咄咄逼人了一些吗?”
他好歹也活了几十年,又岂能被一个黄毛小子给吓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