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你闺女我也不是傻的,这次我也是提前打听清楚了,知道了高老头的弱点,这才敢下手,若不然,我哪能为了他的一根手指,而把自己给搭进去。”安宁道。
“你知道分寸就好。”一提起这个,安大富又是满心忧愁,“也不知道老天爷到底是咋安排的,爸要是穿成高木头就好了,也不用让你一个孩子出来顶事儿。”
说起高木头,安大富不由的冷笑,“那高木头也是个蠢货,老婆都被人打的流产了,孩子都没了,他不去动手报复,竟然还能坐得住!”
安大富骂高木头,安宁也没为他辩驳。
确实,如果按照古代人的眼光来看,高木头或许是一个不错的男人,不管是对于后娶的妻子还是作为拖油瓶的原主,他都是尽心尽力,从未有一丝亏待。
可是安宁和安大富都是现代人,照他们两个来看,高木头在处理严氏流产的事情上,的确是挺不作为的。
一个孩子就那么没了,严氏也只能躺在床上,而他,作为严氏的男人,孩子的父亲,却没有做出任何对于高大树行为上的报复和仇恨。
就连高大树身上的伤,也是高老头打的,而不是他动的手。
就连安宁在回来之后知道严氏流产的事情,也觉得忍无可忍,而断了高大树的一根手指赔偿。
他却只是听之任之的什么都没做。
等安大富叽里咕噜的一顿数落之后,安宁才道:“爸,你有时间去想别人,还不如想想自己身上赌债该怎么办!”
安大富瞬间寂静无声。
抬手挠了挠脑袋,安大富道:“总会有办法的,这个我得好好想想才行。”
实际上,他顶着一身的伤有个屁的办法。
可是,他又不舍得闺女为他操心。
哪怕安大富不承认,安宁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状况呢!
思索半天之后,安宁问:“爸,你知不知道,这个二赖子和高大树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欠了赌坊多少银子?”
他们是亲父女两个,对于安宁,安大富也没什么好瞒的。
“还能怎么回事,两个人臭味相同,一起去了赌坊,原本想要大赚一笔,可是没想到却砸了进去。
这两个畜牲原本打算卖了你这身体的原主人的,但是俩人商量这事儿的时候被以前的安宁给听到了,故意躲着他们俩,所以才没让他们得手。
前几天二赖子忽然之间头晕眼花,身边也没个伺候的人,所以把自己活活给饿死了,你爸我醒来之后就成了二赖子,后来的事情想必你也已经知道了。”
这还真是
要说是报应吧,可是二赖子遭了报应,他们父女俩也没好到哪去。
无端的跑到这个世界,从富翁降级贫民,还接收了一堆的烂摊子。
现在说什么都是白说,最关键的还是,安大富继承的赌债,究竟该怎么还上。
能开赌坊的人,起码也要黑白通吃,着实不是他们这种刚穿来的小菜鸟能够玩得转的。
“这样吧”瞬间,安宁心里就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