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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女子加起来又能有多大的力气,拉也拉扯不开,叶轻衣反倒被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在白皙的手上划了一刀,鲜血止不住的淌了下来。叶轻衣吃痛的轻轻叫了一声,三人立马停下打斗把目光投向叶轻衣。
“我就说啦,公子们,打架真的不是什么好事啊,”叶轻衣又气又笑,掏出怀里的手帕简单而熟练的包扎了一下伤口,“弄成这个样子,想必三位公子也是不想的吧?”
三个公子自责的低下了头,皇甫奕紧张的搓了搓手,执起叶轻衣受伤的柔荑,心疼的轻抚过伤口,带着愧疚的语气开口道:“是我的错,轻衣不要怪我们了,我这就带你去看郎中。”
叶轻衣原也不太想和皇甫奕走得太近,但眼下也没有什么更好的脱身之法了,也就以沉默当默认,转身欲跟着皇甫奕离去。
谁知慕冷秋执着一把长剑横在了两人身前,冷笑着说:“别以为这样你就能把轻衣带走,你对宜都这地很熟吗?你可知何方的郎中医术更加精湛么?”
苏逸夏也忍无可忍的站了出来,指着慕冷秋的鼻子喊到:“你又有什么资格呢!我刚刚都看见了!就是你这个家伙划破了轻衣的手的!万一轻衣留下疤痕,我非将你千刀万剐了不成!”
得,又回到了最初的点。叶轻衣默默的从皇甫奕掌心抽出手,冷漠的退到一边旁观着又快要动起手来的三人。现在自己能做到的不是让三人冷静下来,而是让此事的动静尽量小一点,自己还是应该做点什么。
眼下唯一的办法,只能看能不能把三人转移到路人少一点的地方去,至于他们三个爱怎么闹就怎么闹吧,也给自己一点时间去找他们国都的人来收场子。
叶轻衣稳了稳情绪,继续亲自上阵打圆场,她思忱了一会儿,向三个人开口道:“这种小伤轻衣自有办法处理,三位公子看这花好月圆之景,不如轻衣做东,请三位公子与轻衣一同去酒楼共饮几杯如何。”
皇甫奕其实一开始就不想和另外两个人争吵,叶轻衣给个台阶也就顺道下了:“多谢轻衣姑娘美意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没想到另外两人却不依不饶起来,慕冷秋还嫉妒着刚才皇甫奕摸了叶轻衣手的那一出,而苏逸夏则想打上了瘾一般,攥着匕首斜眼瞟着皇甫奕,阴阳怪气的道:“奕王殿下方才说要争一争,这才争了几时呀,这么急着要走莫不是怕了?”
一向好强的皇甫奕刚刚强压下去的火又蹿了上来,他拾起掉在地上的长剑,一脸杀气的盯着苏逸夏,一字一句的说:“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是不是怕了!”苏逸夏不嫌事大地重复了一遍,“你能把我怎么样!”
“要不咱们干干脆脆的打一架,胜者就跟轻衣一起过七夕,失败的人永远不要出现在轻衣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