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当并立。
毕竟,事在人为。再完美的律法,亦需人去执行。
言归正传。
亦如先前。蓟王驾临,百官列席,看客坐定。金锣鸣响。
十一至十五,演武器旗,次第升起。
中书仆射荀采,高声唱报,亿钱得一,十倍递增。
琉璃上阁,二宫太皇,三王太后,并蓟王宫妃,百官眷属,皆翘首以盼。
果不其然。
“愿为庞硕、庞德,得演武器十三!”
“愿为张辽、华雄,得演武器十四!”
先声来自上阁。正是钟存慧贵妃。庞硕、庞德出身西凉,若能入选牙门将,当可领湟中义从、八种西羌。慧贵妃出手相助,情理之中。
后声出自包间。正是甘泉卫尉何苗。与甘泉太仆赵忠,俱为甘后三卿之一。此,必是甘后授意。时怀抱阿斗,单车南下。华雄率五百王骑星夜驰援。甘后感念其恩,故出手相助。
不等蓟王出声。甘后表情已道明缘由。
知恩图报,理所应当。蓟王又岂能怪罪。
话说,何苗日渐阴柔,整日涂脂抹粉,画眉描红。举手投足多女流。让甘后忧心不已。万幸,大将军何进,并何苗,皆有子嗣。后继有人。今领食蓟国真二千石俸。何苗此生无忧。更加麟子阿斗,认祖归宗。何氏亦不至家道中落。便,随他去吧。
心念至此,甘后涣然冰释。毕竟身逢大难,生死两难。死里逃生,已是侥幸。何必苛求,再为完人。
三通鼓起,演武器,次第入场。
如决赛首场,一般无二。双方演武十器,悉数补。
斗舰下渠,车楼入轨。楯墙、弩车、舫车、车楼、列车楼、一字排开。
稍后,两座演武新器,万众期待,压轴入场。
循例,一、三,二、四,相对。演武器十三,外形与演武器十一,大同小异。亦是“霹雳翻斗车”。区别在于,机臂末端,非装一斗,而是一球囊。球囊乃皮革缝制,内中何物,不为所知。
“此何物?”
“未可知也。”
“革囊颇大,莫非与发石同?”
“若与发石车同,何必另造?”于是,众人又将目光投向,演武器十四。
演武器十四,造型与演武器十二,同样平淡无奇。貌似普通战车楼。坚木包铁,门窗紧闭。内中神机,亦不得窥。
“莫非,亦是浑天灯楼。”
“若是一物,何取二名。”
“窃以为,浑天灯楼,乃为望楼也。高升百尺,以窥敌城。非为乘风纵火。”
“足下,言之有理。”
“若如此,此楼当为纵火乎?”
“且一观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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