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无喜无悲。下一刻,黄昊再次取出一枚灵玉,重新闭上眼睛。
身体对于灵玉的疲惫感已经消失,这一段时间,黄昊不仅仅只是疗伤,或许他还可以再进一步,试着冲击一下假丹后期。
……
天魁宗,一个老者缓缓地睁开眼睛,一口浊气从他的口中吐出,足足持续了几分钟时间这才结束。
此人正是天魁宗的一位元婴长老,名为吴秀,也是许国宗和那一位中年男人的师尊。
一个道童模样的青年人亦步亦趋地走了进来,对着老者躬身一拜:“恭喜师尊成功踏入元婴中期!”
“恩!”老者点点头,无喜无悲地望着眼前的这个道童说道:“这几日我察觉到有人逗留在我洞府外面迟迟没有离去,你可知道是谁?”
道童听到老者的话语,脸上露出一股沉痛之色:“回禀师尊,是灵牌堂的魏师弟有事禀报,弟子知道师尊正在突破的紧要关头,所以并没有没来通报,只是让魏师弟等候在外面。”
老者满意地点点头:“你做的不错,天大的事情也没有突破之事来得重要。现在你去传他进来吧,灵牌堂的人向来深居简出,怎么突然找我有事,难不成是有我这一脉的弟子出事了不成?”
道童躬身退去,不一会儿带着一个中年人走了进来。修炼界之中,速来以修为论资排辈,所以这个中年人虽然看起来要比那道童模样的青年年纪大上许多,但是道童身为金丹大圆满的修士,叫他这个仅仅只有金丹初期的人师弟也是理所当然。
“弟子魏利拜见吴长老。”中年人一进静室,就对着吴秀恭敬行礼。
“魏利,是什么事情让你在我的竟是外面逗留三天不离去?”吴秀平静地望着魏利,开口说道。
“吴长老,三日前,灵牌堂的两块令牌碎了。”魏利满是悲凉地开口。
“哦,是那几位弟子陨落在外面了?”吴秀虽然知道魏利带来的肯定不是好事,却也是面露一抹异色。
魏利一拍腰间储物袋,一瞬之间,两块断裂的玉牌出现在他的手上。
一边将两块玉牌恭恭敬敬地呈给吴秀,魏利一边说道:“是吴长老门下的陈彪与许国宗两位师兄。”
吴秀的眉头猛地一皱,眼中猛然流露出两道煞气:“你说是他们?”
说话之间,两块断裂的玉牌突然从魏利手上飞出,飞落到吴秀的手上。果然,断裂的玉牌之上,赫然写着这两人的名字。
魏利低着头,不敢看吴秀。他知道,这一位吴长老虽然看起来平和,但是实际上却是脾气暴躁之辈,若是惹怒了他,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然而,吴秀深深地盯着断裂玉牌一会儿之后,突然和声说道:“魏利,这一件事情还有谁知道?”
魏利浑身一个激灵,连忙摇头说道:“吴长老,三天前正是弟子执勤,弟子一发现两位师兄的玉牌破碎,就立刻前来通禀吴长老了。三日来,弟子一直守在吴长老的静室门口我没有离开,所以这件事情除了弟子,应当没有另外的人知道了。”
听到魏利的话,吴秀淡淡地点头:“你下去吧,记住一点,此事不可外扬,若是你说漏嘴了,小心你的小命!”
“弟子明白!”魏利此刻心中犹如有着千万头草泥.马奔驰而过,也怪自己运气不好,轮到自己执勤却碰上这样的事情。
离开了吴秀的静室,魏利立刻就闭关不出,以免自己真的说漏嘴,徒遭是非。
“袁方,此事你怎么看?”待魏利离开之后,吴秀脸色阴沉地望着身边的道童。
道童沉吟一下:“师尊,三日前我与两位师弟曾经通过消息,那时候他们应当正在返回宗门的路上,临时在京城落脚。”
“你说,他们两人的死会不会与这一次寻找的那件东西有关?”吴秀似乎很信任身边的袁方,继续问道。
袁方想了想,郑重地点头说道:“应该有关系,两位师弟寻找那件东西花费了两个多月的时间,这期间都没有出事,可是偏偏在得到那件东西之后的回归途中遇害,若说这仅仅是巧合,弟子是不信的。”
吴秀脸色更加阴沉了几分:“那么到底是谁杀了他们?”
袁方若有所思地说道:“知道那一件东西存在的人就那么几个……”
吴秀眉眼之中猛然流露出一股杀机:“袁方,你此刻就去京城一趟,找出究竟是哪一方势力动手!我吴秀百十年没有出山,看起来那些老家伙是忘了我的名字了。”
袁方点头,躬身退出了静室,而后化作一道剑光猛地破开天际,转眼就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