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一**的空间,将他给完全遮掩起来。
他对自己所拥有的图腾之力非常了解,知晓将土属性图腾之力进行这样的操作会具备很好的遮蔽视线以及感知力的效果。
也就是说,只要他将自己隐藏在图腾之力所制造的迷雾之中,除非靠得非常近了,甚至直接进入迷雾之中,否则是很难确认他的存在的。
这其实也是风云对深海怪物的最后一次试探。
它们要是真的**放弃,并从怪异之海**来了,在跟踪他,那么它们这个时候就必须现身了。
即便它们现身了,也很难拦住他。他不等土属性的图腾之力完全化作迷雾扩散开来,就已经遁入了地下,离开了。
等它们赶到时,他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相较于在地面,他相信,它们想要从地下追踪他将会变得更加困难。
他**在海边这么做,则是为了降低怪物的警惕性,毕竟他并不清楚它们都具有哪些手段,有**可以对他进行克制的。
一旦有的话,他可就弄巧成拙了。
而现在则不一样了,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它们的警惕性必然已经降低了非常多,他突然来这么一下,它们根本就来不及反应。
事实也证明,风云的做法是对的。
就在土属性化作的迷雾消散后不久,现场就就出现了一个透明的身影。
那是一只非常小巧的水母,比一只巴掌也大不了多少,并且它还与一般的水母有所不同,触须非常短,并且在其顶部还长着一双相较于它的个体显得大得有些过分的眼睛。
它抵达现场后,一双大眼睛先是向向四下看,当它**发现风云的身影后,立刻就露出了人性化的恼怒之色。
“咻!”
紧接着它发出了一声尖利的叫声,声音虽然不大,却显得极为刺耳。
事实上,它这一声尖叫可不仅仅是刺耳而已,还具备极强的破坏力。
几乎在它发出叫声的同时,就有一道水波纹一样的东西以它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去,是它发出的叫声显化出来的音波。
这音波拥有着强悍的破坏力,所经之处,不仅空气被撕得稀碎,制造出了一阵阵的狂风,咆哮着向四周滚滚而去。
地面上的一切也都**能够幸免,不管是植物,还是动物,乃至于是砂石,都变成了齑粉。
等到声波消散了,以水母为中心,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碟子状的坑。
最深地方,也就是它的最下方,达到了十丈左右,整个坑的面积更是超过了方圆十里以上。
这还仅仅是发出了一声带有发泄意味的尖叫所制造出来的破坏,由此不难想见,水母所拥有破坏力之强已经达到了一个让人咋舌的程度。
风云要是在还在现场的话,立刻就会锁定,它就是位于诡异之海深处对他投以强烈关注的怪物之一。
不过他更大的可能还是会赶到庆幸吧。
他这一次要不是足够的小心,说不定真的有可能出现怪物摸到了他的身边,他却**察觉的情况。
这一次透明的水母怪,他就始终**能够发现。
要知道他此时的感知力已经达到了一个相当高的水平,但他依旧****能够察觉到它的存在。
其藏匿行踪能力之强悍可见一斑。
这还是在风云保持高度警惕的情况下,等到他放松下来,就更加难以发现这个可怕的强敌了。
一旦真的让它靠近了,风云确实非常有可能会有危险。
它刚刚虽然只是牛刀小试,就已经展现出来了恐怖的破坏力,而且还是非常难以防备的音波攻击。
如果它在风云的切近,突然来上这么一下子。
他在**防备的情况下,一定会受伤,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水母怪又在风云消失的地方逡巡了很久,显然是在寻找风云留下的痕迹,不过它似乎不擅长从地下进行追踪。
尽管它又动用了不少次的音波,在地上炸出了很多的大坑,还是**能够确认风云的去向。
最终,它只得怏怏而退,向诡异之海的方向飘了过去。
风云对此一无所知。
他潜入了地下,就将土遁的速度提升到了极限,为此不惜多耗费大量的图腾之力。
也正因如此,当水母怪抵达了现身,开始大肆破坏的时候,他已经离开很远了。
哪怕水母怪你弄出了不小的动静,他也**能够感知到。
不知道是不是一个巧合,在水母怪选择离开的时候,风云也正好停了下来。
这一次,他**回到地面上,相反,而是向地下深处潜去。
等到距离地面达到了五百丈的样子,才停了下来,然后将土属性图腾之力释放了出来,直接在地下建造出了一个空间。
他准备就在这个空间内对海水进行研究了。
他就不相信了,自己在地下这么深,还会被打扰。
只不过在真正开始之前,还是将感知力给释放出去了不少,先是分化成了数不清楚的细丝,然后这些细丝又相互进行交缠编织,最终变成了一张大网,将以他为中心的一**区域全部给笼罩在了其中。
只要有东西进入了大网的范围,哪怕只是一只小虫子,他也会立刻发现。
在对感知力化作的大网检查了一遍,确认不存在疏漏之处,风云终于放心了,将禁锢住的虾怪的灵给送到了自己的面前。
他看着它,眼睛中透出了期待之色,以至于在黑暗中微微发光。
虾怪的灵似乎觉察到自己要大难临头了,拼命地挣扎。
只可惜它的一切努力注定是徒劳的。
它与风云的实力太过巨大了,就是一个人捏住了一只蚊子,蚊子就算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也不是**可能逃脱的。
真实情况也是如此。
它的挣扎,风云都**怎么感觉到。
风云**直接将它给干掉了,而是先想了想,然后将右手的食指给探了出来,紧接着指尖上出现了一点白光。
白光拉长,最终变成了一根比牛毛还要细上很多的尖刺,向它缓缓地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