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好奇,抽了出来,看到塑料袋上面写着某某药业。
她问:“你哪里不舒服?”
“我没有不舒服,给你买了一点药。”季时州余光瞥到她打开了袋子,快速撇开视线,“我昨晚过分了一些,你擦一点药。”
苏简:“”
脸不红心不跳的苏简此刻脸是真红了,一向脸皮厚,但是还没有厚到若无其事地同一个男人讨论这种事还能云淡风轻。
她扒了扒药袋子里面的药,还有一盒其他的东西,苏简将药袋子丢回去。
“简简”季时州欲言又止。
苏简看向他,“嗯?”
“我知道你今天去买药的事了。”季时州有些歉意,“是我不好,我之后一定会注意。”
听到她买事后药吃,不是生气,而是愧疚,喝了酒,不管不顾,却让她遭罪,不好。
“你情我愿,你没有不好,你醉了,我还清醒着呢。”苏简拿了一瓶水来拧开盖子,喝了几口才压下心底的燥热。
回到家里,季时州将菜放在厨房,回到客厅,看到苏简躺在沙发上,他拿了放在袋子里的药出来,“简简,去卧室。”
“去卧室做什么?”苏简不解。
“我帮你涂药。”季时州的耳尖泛红,炙热从他的耳尖到脖颈,“你不太方便。”
“我没事。”苏简的耳尖突然就烫了,“放着吧,以后再用。”
说完这话,她就觉得这话有些不太对劲,仔细一想也没有不对劲。
季时州将她从沙发上拽起来,“简简,听话。”
“哦。”
苏简几乎是被他拽进卧室的,然后又红着脸出来,不止她,季时州的更红。
出来的时候,季时州会厨房做饭,苏简觉得难以启齿,最终还是道:“你洗一下手吧,脏。”
“嗯。”季时州淡淡地应了一声就进了厨房。
回到厨房,季时州开了水洗手,抹了一点洗手液,洗着洗着就开始发呆了。
“发什么呆。”苏简进来看到水一直淌,大步走过去将水关了,“别让最后一滴水,成为人们的眼泪。”
季时州回神,“你怎么进来了?”
“我也来洗手。”苏简淡淡然地挤了洗手液在手上,揉出了许多泡泡。
季时州愣了一下,又挤了一些洗手液在手上,伸向苏简放在水龙头下冲洗的手。
苏简手上的泡沫快要冲干净了,一双手伸过来握住了她的手,放在手心里仔细地搓着,动作轻柔缓慢。
一直揉了许久,苏简觉得该洗干净了,但是季时州一直没有放开她的手,他好像上瘾了一般。
“苏淮。”苏简侧过脸去看他,唇从他的脸侧擦过,她淡定地往后退了一些,“我们一直这么浪费水是不是不太好?”
季时州慢条斯理地将她的手放在凉水里冲了一下,冲掉了两人手上的泡沫,“好了。”
“哦。”苏简抬手关了水龙头,“我去洗菜。”
“你别碰这些,我会做。”季时州让她出去,苏简想着他也累,不忍心让他一个人做菜,所以想洗菜。
季时州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