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布可记得,这门外,有十几个保镖在看守着。
而且,那些保镖,各个都携带枪支武器的。
这个地方,别说是人了,就是一个苍蝇都飞不进来的。
可是,这个男人他不但进来了,还带了身后的那几个人。
难道说,楼羽城安排的那些保镖,统统都被这个男人收拾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江哥。
江哥叼着烟走进来,扫了一圈室内的摆设。
他没有回答达布的问题,而是让人过来,捆了达布的手脚。
达布惊的,脸色一片煞白。
无论,他如何挣扎叫喊,江哥都不给予他一点回应。
达布不由得,感到一些绝望。
这个人,看起来似乎比楼羽城还要厉害?
他究竟是要干什么?
江哥观察了室内一圈,他的目光,最后落在了达布面前的桌子上。
他凝着那个木牌,微微挑眉。
他伸手,触碰上那个木牌。
达布见了,立即惊声提醒:“你别碰那个木牌”
江哥闻言,忍不住的嗤笑一声。
“我为何碰不得?”
达布眼底,满是慌乱。
这可是,他对温穆楚下得巫术的工具。
这木牌滴了他的几乎快半个月的心头血,如果这木牌被毁了,那么不但他的修为会被损伤大半,对温穆楚的巫术,也将荡然无存。
如果让楼羽城知道,他没有完成交代的任务。
楼羽城指不定会怎么折磨他的妻子呢。
他的小青儿就快生产了,他实在不想让自己的妻子受苦。
所以,达布面上带着哀求,看向江哥。
“求你别碰那木牌你想知道什么,我统统都告诉你。只一点,你不要碰那个木牌。”
江哥根本不为所动,达布不让他碰,他还偏偏就要碰。
他从不是一个,听从于别人话的人。
他眼眸溢满的尽是凉薄与冷漠,在达布那充满绝望的眼神中,他拿起了那个染了鲜血的木牌。
木牌的刻着的是一个生辰八字。
他抬手,便毫不犹豫的将那木牌给这段。
啪嗒一声响,木牌被折断,犹如折断了达布心底寄存的希望。
他怔怔的望着那个,他倾尽心头血制作的木牌,而后哇的一声,又一口鲜血,猛然喷了出来。
这一口血喷出,他眼前只觉得一黑,整个人便彻底的昏迷了过去。
江哥瞧着昏迷过去的达布,他将那这段的木牌递给手下人。
“把这个木牌拿去烧了”
手下人立即应了,当即弄了一个火盆,点燃了那个木牌。
江哥眯眸看着,看着那个木牌被焚烧的一干二净,他才缓缓的转身,离开了这个屋子。
离开的时候,他低声吩咐:“将他带回金京”
——
金京的黄昏,悄然的来袭。
位于金京市中心的一家五星级酒店门口,早已聚齐了各界的精英人士。
s帝国的人,谁不知道,今天是温总统儿子温穆楚,和蓝筱订婚的日子。
收到订婚邀请的人,多半都是帝国的有头有脸的人物。
酒店门口,各种限量版的豪车齐聚。
很多,不可能聚首在一起的人,今日为了温总统纷纷都齐聚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