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马背上。
碧柳高兴极了,她因为海棠对段恒的要求,如今得了自由身了。现在,她就要随着海棠一起上京,心里兴奋极了。
海棠说要教她做生意,她满心的期盼,京城是什么样子?做生意的自己又该是什么样子呢?未来看起来那么明亮而美好。
她拉着海棠的手说:“海棠,你原来说的,女子要自己赚钱,我还不信。我总以为,女人就得伺候男人,不管是做奴婢,还是做侍妾,只要男人伺候高兴了,女人才有好日子过。如今我信你了,不做奴婢,自由自在的感觉真好,我以后也要赚钱,自己伺候自己,再也不看别人的脸色!”
海棠笑笑:“放心,你一定可以找到你自己的用武之地的。”
碧柳高兴的点点头,幸亏她遇到海棠这个姐妹,她现在才知道,她是她的贵人呀。
段恒亲自送他们到了庄子门口。
看着他们骑马而去,他恋恋不舍,却又不能不舍,这种感觉,真是太折磨人。
突然,看到海棠跳下马跑过来,他又惊又喜,难道她舍不得自己,决定留下?
这几乎是一个不可能实现的事情啊。
但是海棠真的到了他的跟前,道:“段公子,你明年棉花丰收的时候,记得一定要告诉我!这是我方才跟相公要的地址,我们在安县的地址,记得写信给我们!”
段恒傻傻的接过了地址,不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
“我要跟你做生意!”海棠笑道,“棉花成熟时,一定记得建立织布作坊,布料,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赚钱的东西,比棉花可赚钱多了!一定记得写信哦!”
她对他挥挥手,转身上了公孙曜的马匹,男子一伸手,将她拉起来扶在身前。
段恒明白了她的意思,原来是合作啊,她应该是想收布料。
他真是想多了。
不过,合作也好,总归还是有个牵念,不是吗?
好过音讯全无永不相见。
骑在白马上,悠然的走在春意盎然开满野花的山间小路上,公孙曜双手环着女子的腰身,不满的说:“你这是打算藕断丝连,还当着我的面?”
海棠偷偷的一笑:“不行吗?你知道段家种了多少棉花吗?万亩良田,七成棉田,不趁着现在热络的时候定下一些,等到棉花成熟的,还哪里找去?”
他的唇擦过她的耳后,“我还不知道你开始做棉花生意了?”
“原产地供货诶!还是交情价,上哪里去找这么好的供货商?即便是我现在不做棉花生意,以后不做吗?你不是说安县咱们还有冬梅的梅馨阁吗?”
公孙曜一听,那倒也是。梅馨阁虽然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成衣铺,将来为何不能扩大呢?
“你的野心不小啊,女人。”他带着几分玩笑的说。
“我要我们的商铺遍布大江南北!”她雄心勃勃的说。
男人看着她,会心一笑。
“你笑什么?”女人抬头问。
“我熟悉的那个海棠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