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正打的热火朝天。
“别打了!”海棠急了,连忙过去扯开两个人,她看到祝封和齐五在观看,连忙叫道:“你们还不过来扶着你们的东家,哪有冷眼围观的道理!”
齐五和祝封看到海棠介入,便知道这架是打了一半,没分出胜负来,怎么也打不成了。
海棠在中间,两人都不好下手,加上齐五和祝封都来扯架,这才将两个人扯开。
两人都是打红了眼的,这个脸是青的,那个眼是肿的,两个人都受了些许皮肉之上,不过并不重。海棠拉着公孙曜的手,瞧着他下巴上的青印一阵心疼,有些嗔怪的对两个人说:“两位都是安县有头有脸的东家,大家都是做生意的人,有什么事是不能好生谈,非要动手的?”
沈靖瞪了公孙曜一眼,恨恨的磨牙。
公孙曜拉着海棠的手,道:“走,以后看着这个人不要理他,简直不可理喻!”
沈靖看他拉着海棠走了,在他身后叫道:“公孙曜,我告诉你,总有一天,我会得手的!”
公孙曜顿住了脚步,蓦地回头,双眸如冷剑,道:“姓沈的,我告诉你!我公孙曜绝对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你就做梦去吧!”
沈靖看他头也不回的拉着女子的手走了,只是一味的望着他们的背影冷笑。
“东家,我给你擦药吧!”齐五小心翼翼的将药油敷在他的脸上,沈靖倒吸一口凉气,骂道:“妈的!那个姓公孙的,下手真够毒的!”
齐五道:“东家,我看就算了。公孙家在安县势力很大,连县太爷都跟他们有交情,不就是个女人吗?五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只腿的女人满地走,沈爷你财大势大,漂亮的、苗条的、有家世的,要多少有多少啊!何必在乎这个嫁了人的呢?”
沈靖一听,一个爆栗子敲在他的脑门上,立即就起了个大疙瘩。
“我的事,你少说,少问!做好你的本分就行了!”说罢,他气呼呼的去牵马去了。
“我说错了吗?”齐五委屈的望着祝封。
祝封摇摇头不置可否,淡淡道:“你这话,说了等于白说。咱们沈爷从前也有势力,女人要多少有多少,他怎的不要?关键是,沈爷看不看得上眼!沈爷是个倔性子,越是得不到的,越珍贵。所以说,你这真是废话多,做好你的本分就行了!”
沈靖骑了马,后面的两个人也立即跟了过去。现在公孙曜来了,没戏可唱,架也打了,那厮的拳头也很硬,占不到便宜,难道留在这里看那两个人秀恩爱不成?
沈靖憋着气走了,公孙曜乐得轻松。他不慌不忙的照顾着海棠,等吃过午饭,才租了马车带着她买的白湖冰鱼往回走。
安县和吴县之间最近的大道塌方不能走,他们两辆马车,其中一车是渔获,也不能走小路,他来时走的小路,满路荆棘马车难行。他们便选择绕道陈县,虽然远点不过安全,预计晚饭时间也能回到家里。
马车不紧不慢的走着,海棠刚刚病好身体还有些虚,她靠在公孙曜的怀中,抬头偷眼看她的相公。
她伸手抚了抚他的胸口,笑吟吟的问:“气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