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都晒黑了。”太后笑道。
几个皇子忙说没事,都奉承着太后。
过了一会坐定,太后道:“出去走走也好,虽然晒黑了,但是瞧着都结实了。”
“是啊,这几个都不老实。”皇帝笑道。
“男孩子,太老实了不成器。”李太后一个个看过去,也是很高兴的。
都是自己的血脉啊。
“母后的身子彻底好了吗?”齐怿修问。
“好了,皇后每天来,她们也时常看望,哀家也好得快。”李太后道。
她们,指的是嫔妃们。
“都是应该的。”皇帝笑了笑:“不过还是辛苦皇后了。”
“不辛苦,孝敬母后,臣妾心甘情愿。”皇后笑道。
“不说这些客套话,叫人摆宴吧,咱们也许久没一道用家宴了,皇帝也辛苦了。好好吃点喝点。”
李太后说着摆手叫人安排。
很快,就在太后这里摆上了酒宴。
正是傍晚,吃完了大约半夜,倒是时间合适了。
家宴上,齐怿修心情还不错。
当然了,大家坐定之后,齐怿修也很快就跟沈初柳说话了。
“贤妃今日光彩照人。”
“皇上这话说的,皇上回来,臣妾自然是要好好打扮的。”沈初柳笑道。
“那爱妃打扮的极好,朕可是一眼就看见了。”齐怿修笑道。
“景贤妃就是适合这些颜色,今日倒是还少贴个花黄。”皇后想了想:“这要是眉间再贴个花儿或者画个什么,就更好了。”
沈初柳今日双刀髻。一套赤金首饰,一身橙红袄裙。
眉眼上挑,唇红齿白。
“是臣妾急切了,下回可得好好打扮,不能叫妹妹们比下去了。”沈初柳笑道。
众人都笑了。
贞充仪却忽然道:“景贤妃娘娘自然是美的,只是年轻的嫔妃们也怕了您了,您再打扮,叫她们可怎么办?”
这话透着一股调侃的意思。
不过,由她来说,就怎么都不对。
贞充仪在这个充仪位置上蹲了十来年了。
素来与沈初柳并无私交,这么开玩笑,沈初柳自然不理她了。
只是敷衍的笑了笑。
殿中一阵沉默尴尬。
不过到底有太后,还是有人给圆场的。
宁妃道:“别的我倒是不羡慕,景贤妃姐姐那个璎珞上头的坠子,新做的吧,那个师傅的手艺?回头我叫人去做。”
“是个刚从外头进了精工坊的人,回头你去找找。”沈初柳给面子的道。
很快,就又热络起来了。
皇子们也说笑起来。
在场的唯一一个外人就是荣宁,她倒是与二皇子妃,三皇子妃坐在一起。
李氏丝毫不见尴尬的与三皇子妃说话,也跟荣宁说话。
大公主精神不好,皇帝瞧见了就问:“妧儿不舒服?”
“回父皇的话,儿臣这些时候就是没睡好。不碍事的。”大公主忙道。
齐怿修就去看大驸马,面色不好。
大驸马忙起身:“是臣没照看好大公主。”
“这样多久了?”皇后问。
大公主愣了一下:“回母后,有一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