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拜访司家,你跟我说干嘛?”
“到时候可能需要姐夫帮忙。”
“我还有事”
“那我到京城,我们再详谈。”
“”
傅沉最近已经很少接听严迟电话了,就是为了躲开这个小舅子。
可惜
该来的总会来。
傅沉近来头疼得紧,他以前资助过一个小和尚,基本就是他儿子,这孩子长大后,挖了他们自家墙角,就连孩子都弄出来了;儿子又要议亲,他本身已经够头疼了。
现在倒好,小舅子处对象,他也要跟着操心。
他和江家、司家没什么接触,为了示好,先给对方留个好印象,就连公司的项目都让出去了。
严迟去司家拜访,怎么也要拖他下水。
其实这件事不难考量,如果严望川夫妻俩千里迢迢带着儿子过去,那这件事就搞得太过正式。
本身只是孩子谈恋爱,双方一旦互见家长,性质就不同了。
让傅沉过去,以他身份地位,由他出面坐镇,也足以见得严家对此时的态度。
另一方面,双方父母没直接碰面,也是给司家一个缓冲的时间。
所以几分钟后,傅沉又接到了岳父严望川的电话,某人可直接多了:
“经过多番考量,我把严迟的事交给你了,你多上心。”
岳父都发话了,傅沉哪儿敢说别的,只能同意,这可真是要命了。
“司屿山和我很熟,江承嗣我也接触过,都不难相处,你到时候买点礼物过去,他们一个喜欢下象棋,一个爱车。”
傅沉点头,“我明白。”
“这关系到小迟一辈子的幸福,辛苦你了。”
“一家人何必说这样的话。”
傅沉嘴上笑着,心里早就翻江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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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软早就和严迟商量好,放寒假就带他回家。
两人正大光明恋爱,没什么好遮掩的,况且严家都知道了,自己家里也瞒不住。
与其被家人抓住,被动摊牌,倒不如主动些。
而江承嗣因为女儿即将放假回京,早早就准备上了,还给自己置办了一身崭新的行头,他此时又哪里知道,前面等着他的会是什么。
就连祁洌和江慕棠都以为江软说带个朋友,无非就是把严迟介绍给他们小圈子里的几个人,小辈之间的秘密,没人会和长辈打小报告。
同样没想到她胆子这么大,这么快就把人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