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展中心内
所有人都同时敛声屏息,周围也是鸦雀无声,好似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焦点目光,全都集中在两个人身上。
这都是业内大佬,一个常年在国外,一个久居南江,在京城能碰见一个,都是稀奇。
如今居然凑到了同一个展出上。
两人互相打量,似乎是在权衡掂量对方的力量。
众人只觉得空气都好似瞬间凝滞,让人喘息艰难,整个空气中,似乎瞬间弥漫起了火药的味道,好似一点火星,就能燃起连天的山火。
方才狰狞叫嚣的喻真也傻了眼。
大概是怎么都想不到,能在这里碰见这么多大佬。
况且连席芳礼、严望川都出现了,哪里还有她说话的份儿,她看向不远处的唐菀,心底倒是十分快意。
让你嘚瑟,你对我赶尽杀绝?
我倒想看看,你又能笑到什么时候。
人家正主亲自下场过来,我看你就算生了一百张嘴,再巧舌如簧,也没用!
都说爬得越高,摔得越惨,如果唐菀倒霉了,下场肯定比她更惨。
若是把席芳礼单拎出来,似乎是个温和谦逊,浑身上下毫无棱角的人,可是当他面对严望川,你才发现。
气场——
根本不输他。
气场这东西,素来和长相没关系,就算再温和的人,若是被逼急了,所能迸发出的气场,也可能是非常骇人的。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两人怕是要短兵相交的时候。
席芳礼率先开口了:
“我如果不说话,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开口,跟我就这么对视到天荒地老?”
“不爱说话的性子,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无趣,无聊至极,难怪当年艾芸对你”
席芳礼口中的艾芸,那是宋风晚的母亲,当年两人印错过,她所嫁非人,后来才嫁给严望川,这才有了他中年得子,生了个小儿子。
这都是另外的故事,不过严望川如今听到这件事,还是不太好看。
“闷葫芦一个!”席芳礼轻哼着,又瞥了他一眼,“你别这么看着我,难不成我还说错了?”
严望川没看他,只是看向他身边的唐菀:
“你当年为什么拜他为师?选师傅的眼光”
“不太好!”
席芳礼一听这话,忍不住笑出声,看向唐菀,“菀菀,跟着我,你很委屈?我是虐待过你,还是亏待你了?”
严望川直言:“说实话。”
“对,说实话,我对你到底怎么样?”
唐菀低咳着,没敢做声。
你们想拌嘴,想打架,能不能不要拉上我,关我什么事啊!
底下的人更是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谁能说说,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这两个人怎么给我一种‘打情骂俏’的感觉?”
“去你的打情骂俏,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吗?这两个人加起来都一百岁了吧,他俩分明是在斗嘴!”
“我现在脑子有点晕,他俩不是应该跳起来大干一场?”
“刚才很厉害的唐老师,在两人面前,好弱小,好无助啊!”
“突然心疼唐老师。”
唐菀头疼得要命,夹在两人中间,里外不是人。
“怎么不说话?难不成师傅虐待过你?”席芳礼瞧见自家徒弟,居然不向着自己,立刻皱眉,“你给我打电话,说要举办个展,我立刻就来给你助阵。”
“我这个做师傅的,还不够靠谱?”
严望川轻哂:“你对徒弟,不是一直都放养?现在出现那么一下,就算靠谱?”
“你”席芳礼气结,“这么多年,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话少
嘴巴却很毒。
席芳礼被气得不轻,“那好歹我还有徒弟,不像你,要不是艾芸后来被猪油蒙了心,嫁给你,你现在还是孤家寡人,连个徒弟都没有。”
“你有徒弟,她怎么不帮你说话?”
唐菀:“!!!”
不带这么搞她的!
她从始至终,可一句话都还没说啊,她怎么觉得,严先生想弄死她。
席芳礼看向唐菀,冷哼着:
“唐菀,枉费师傅这么心疼你,现在是胳膊肘往外拐了是吧,怎么着,就因为他给你设计了这么个场馆?”席芳礼指着场馆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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