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江时亦没作声,垂眸睨着她,倒是看得林鹿呦大囧。
方才与母亲的对话,他肯定都听到了。
简直要命——
“刚才我爸妈说的话,你别当真,其实他们就是”林鹿呦都不知该怎么解释,真是要疯了。
“烫到了?”江时亦却放下杯子走到她面前。
“嗯?”林鹿呦心里很乱,这一晚上发生的事太多,还在想着该怎么和他解释母亲说的话,被他这个问题,问得一愣。
“刚才是不是烫到了?”江时亦忽然躬身弯腰,视线与她齐平,好似带着热风的目光从上往下
眉眼,鼻尖,然后落在她唇角之上。
她方才喝汤比较急,也却是被烫了一下,嘴唇有些肿,倒是比寻常多了一点娇嫩艳色。
“好像真的被烫着了”江时亦仔细打量着。
林鹿呦却被他看得心乱如麻,心底好似百爪在挠,靠得近了,混杂着灼烫酒气的气息就迎面吹来
酒味儿有点熏人,她下意识屏住呼吸,抿了抿唇。
就是抿唇这个动作,看得江时亦喉尖滚烫,偏头,对准她的唇就重重吻了上去。
林鹿呦趔趄着往后退了一步,腰被人搂住,整个人就被按在了他的怀里。
虽已入夏,这风却是凉的,此时吹在身上,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滚烫。
两人紊乱的呼吸交缠,尤其是他体温过高,而林鹿呦知道父母就在隔壁房间,过于紧张,导致她浑身血脉几乎爆炸,都很燥热,灼热得似乎要将彼此烧了个干净。
林鹿呦一开始是紧张骇然的,他的吻太过热切!
大抵认识他的人,都想不到,表面无欲无求,看似清心寡欲,甚至于刻薄毒舌让人望而却步的男人
在某些事上,会表现出异于常人的热情。
反正林鹿呦是感受过某人的骚话和骚操作,饶是如此,还是小腿酥软得难以站立。
直至她受不住闷哼两声,江时亦才松开她。
却没直接放过她,唇与唇若即若离地触碰着。
他眼底欲望未曾褪去,化为了更为浓沉的暗色,视线滚烫,紧盯着她,“你昨晚参加行动时,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林鹿呦没否认,“那么多人坐一辆车,有点闷,可能是有些晕车。”
“现在呢?”
“已经没事了。”
江时亦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对于她父母说的话,倒是绝口未提。
江时亦这种人,聪明腹黑,他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该做什么,有些事,彼此心里明白就好,没必要第一时间就问个清楚。
林鹿呦准备等父母睡着送他离开,两人在卧室倒也没做其他的事,江时亦低头玩手机,而林鹿呦则在仔细听着隔壁的动静。
时间滑过凌晨一点,她正打算把江时亦送出去,结果隔壁传来动静。
原来是他爸吐了。
“我去看看。”林鹿呦急忙下床。
江时亦坐在卧室,听着外面嘈杂的声音,似乎是呕吐的秽物不小心蹭到了床单上,母女二人忙活了半天,这时间一晃,已经凌晨两点多。
林鹿呦回去时,江时亦已经趴在她的书桌上睡着了。
时间太晚,知道他今晚喝了不少酒,似乎比寻常更加疲惫,便不忍心叫他,心底想着,明天早一些叫他吧。
她取了一条薄毯披在他身上,自己则靠在床头,定了凌晨5点的闹钟。
林鹿呦原本睡了很久,没什么困意,玩了会儿手机,混混沌沌就睡着了,手机闹钟响起时,没吵醒她,倒是第一时间把江时亦惊醒了
他走到床边,关掉手机。
已然入夏的天,昼长夜短,天色已然微亮,楼下已有小区清洁人员在装倒垃圾,清扫道路,江时亦帮她将被子掖好,又给她留了张字条,这才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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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间点,起身的人很少,林家也是静悄悄的,江时亦轻着手脚出去,将林鹿呦卧室的门关起来。
路过玄关处时,垂眸看了眼地上摆放的鞋子。
大抵是强迫症犯了,他居然在离开前,还帮他们摆放了一下鞋子。
小心翼翼打开林家的防盗门。
林家这是老房子,防盗门也是有些老旧,开关门时,总会传出刺耳的金属绞动声,他小心翼翼推开门,尽量让声音小一些。
开了一条足以让他出去的门缝,就挤了出去。
江时亦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莫名得还有些紧张。
整个人出来后,他才稍稍松了口气,只是要把防盗门撞上,只怕动静也不会小,他思量着,一不做二不休,把门撞上就走,就算她父母被响动惊醒,反正他人不在了,也不会有事。
他深吸一口气,“嘭——”一下,将门撞上,转身下楼
刚走了两步,就在另一段楼梯上看到了个熟面孔。
林鹿呦的父亲,手中提着豆浆油条,正站在那截楼梯上,仰头盯着他。
他昨晚喝了酒,眼底血丝未散,充血的眸子,尽皆骇人之色。
无人说话,一时间,气氛变得格外诡异。
而此时外面传来清洁工清扫路面的,笤帚与地面摩擦的刺耳声,断续传来——
一下一下,好像刮在江时亦心里。
------题外话------
江小四:哪儿有人做贼还从大门走的,翻墙会不会啊!你是不是傻!
三哥:你给我闭嘴!
江小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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