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没想到阮梦西的父亲来了,又上演了一出未来翁婿携手对抗记者的戏码。
等他过来时,新鲜的瓜一口没吃到,倒是剩了一地瓜皮。
他都不知道自己来干嘛的,真是来给祁则衍那厮擦屁股的吗?
“四爷,您可算来了,警察同志也到了,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不过闹事的人您打算怎么办?”
“派出所那边怎么说?”
“他们把人带回去,也就是进行思想教育。”
“之前的消防问题,不是说积雪堵了安全出口吗?思想教育不如劳动光荣,和警察同志说一下,让他们留下义务劳动吧,把俱乐部的积雪清理干净就能走。”
“”
俱乐部有个硕大的赛车场,还有乱七八糟的各种赛道,周边的其他设施再加起来,占地面积可不小。
京城温度太低,积雪难以消融,处理起来更麻烦,这是要累死那群孩子吗?
那群人没见到江承嗣本人,除却赔偿损失,要么跟警察走,要么留下义务扫雪,谁想去派出所啊,肯定都选择了义务劳动。
一群人心底还是很高兴的,觉着江四爷也没传闻中那般可怕。
当他们看到需要清扫的范围,就傻了眼。
平素下雪,扫扫雪,推推雪人,那是乐趣,此时在这个占地近万平的地方扫雪,这不是要命吗?
他们哪儿做过这种话,扫了没多久,就有人嚷嚷手上磨出了水泡,还不如跟警察叔叔回去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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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承嗣简单将俱乐部的事情处理完,又和派出所民警聊了会儿,只是因为消防问题,要停业修整几天,这让他很是头疼。
处理完手头的要紧事,他就准备去找祁则衍算账。
结果瞧见某人扯拽着一个男人,气势汹汹过来,他刚张了张嘴,人家已经走了,完全无视他
哎呦我去,这蒙奇奇,什么情况?
“我说了,这是我个人行为,和我们先生没关系,你到底要干嘛!放开我”被扯拽的男人,一直在挣扎。
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而且鼻子里还塞着两条类似卫生纸的东西,鼻子通红,甚是狼狈。
显然是刚被人将鼻子打出血了?
这是谁啊,这么残暴?
“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了?我倒想去问个明白,到底有没有关系。”祁则衍冷哼着。
“你放开我,放开——”
“可劲儿嚷嚷,把警察叫来!”
“”这人能在江锦上面前露怯,自然也不想进局子。
江承嗣一脸懵,这又是什么情况?
而此时江锦上从不远处追了出来,语气很急,颇有点气急败坏得味道,“则衍,祁则衍——”
“江锦上,这事儿你别管,和你没关系!”祁则衍拽着那人,已经距离很远,声音听着都不太真切。
“祁则衍!”江锦上气得咬牙,看到江承嗣才停下脚步,“四哥,你来了。”
“怎么回事?那男人是谁啊?”江承嗣是完全看不懂了,这又在整什么幺蛾子。
“则衍怀疑整件事是游家搞的鬼,抓着个人,就准备去游家讨要说法。”
“啊?游家?”江承嗣皱眉,“有证据吗?”
“没有。”
“那他去干嘛?不怕被人轰出来?”
“所以我打算跟去看看。”
“那还等什么啊,赶紧去啊。”
江承嗣性子急,冲到前面,比江锦上还积极。
外面的记者并没彻底离开,虽然事情看似结束了,也难免会出现一些其它转折,瞧见祁则衍开车出来,紧跟着江承嗣的摩托,还有江五爷的车,众人还以为大戏散场了。
“他们走的路不太对。”虽说条条大路通罗马,可祁则衍行驶的那条,无论是回家,还是去江家,亦或者河西,似乎都是不顺路的。
“跟去看看就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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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游家
家中刚到了贵客,刚过晌午,家中的厨师就已经忙碌起来,为晚上的宴请做准备,忙碌却有序,就连家中都清扫了无数次,一丝纤尘都看不到。
“先生,他被五爷扣下了。”
男人没说话。
“他会不会把您说出来?说这一切都是您主使的?”
“他不敢。”
“那五爷、祁少那边肯定也知道和我们有关他们好像朝东边来了,似乎是祁少执意要来,五爷没拦住,祁少的脾气也是挺那个的,不过今晚我们还要宴请”那人支吾着,“他们会不会来砸场子啊?”
“我就是希望他们能过来,正好让姐夫一家看看,这几个小子是如何欺人太甚的,无凭无据,都敢找上门来闹事。”
明知道是他,却又没证据,大抵是年轻,几件事折腾下来,如何不气愤。
那群人中,最坐不住的就是江承嗣和祁则衍,从他俩下手,是最容易出效果的。
“您是想借那边的手可他们不会轻易出面吧。”
那家出面,就等于站队,与江锦上他们站到了对立面。
“出不出面,那得看他们会闹到什么程度了。”
他自然是希望,闹得人尽皆知才好
祁则衍,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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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四更结束啦
江小四:我觉得哪里怪怪的,我到底在干嘛?
五爷:跟着走就行了。
祁祁:走呀,去砸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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