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领着江锦上朝着包厢走,也是为了隐私,包厢之间距离都很远,有些vip的,甚至更偏远,此时走过去,只觉得路途格外漫长。
“五爷,这里请。”经理急得额头都是汗,“其实这位游少喝酒闹事不是第一次了,上回还调戏我们的服务生”
“四哥没处理?”
“四爷前段时间在平江,后来因为您的婚事,也不常来会所,最近还张罗着要和祁少搞个赛车俱乐部,如果不是出了大事,我能处理好,就不会去打扰他。”
江锦上点头。
“只是那个游少带着保镖,身边还有不少朋友”经理急得后背尽是冷汗,“他们就两个人,会不会?”
只是江锦上不再说话,他只能加快脚步,领着他朝包厢走。
自打沈疏词出现,包厢内的气氛,就变得非常古怪,所有人都觉得游少疯了,却也拦不住一个醉鬼,眼看着他把酒水递过去,皆是敛声屏息,不敢妄动。
梁家出事后,整个京圈的人都知道,沈疏词不好惹。
她想息事宁人,双方各退一步就行,偏又让她喝酒,杯子还是自己用过的,显然是不尊重人。
更主要的是,他们对这位游少很了解,就算沈疏词喝了这杯酒,也不会让她走的,事情只会越闹越大。
沈疏词已经接过酒杯,手背被他蹭了一下,惹得她忍不住眯了下眼
“嫂子”霍然都急疯了,他刚才也是头脑发热,这本是他自己的事,若是把沈疏词牵扯进去,他怎么和他哥交代啊。
“一杯酒是吧。”沈疏词嘴角带着抹玩味的笑。
“对,就”游少紧盯着沈疏词,目光在她身上游离着,毫不掩饰。
可他话没说完,沈疏词忽然抬手,满杯酒水,扑面而来
她动作很快,几乎没给他躲闪犹豫的机会,迎面浇下去,他嘴角之前被打得开裂,辛辣的酒水刺进眼睛,鼻腔和伤口处,疼得他痛呼出声。
“清醒了吗?”沈疏词抬手就把酒杯淬到了地上。
“哐当——”一声,也是杯子质量不错,没摔得稀碎,却也裂成了几块。
瓷砖撞击玻璃,惊得在座所有人后背瞬时爬上一股凉意。
“贱人,你”他下意识抬手就朝她挥过去。
霍然肯定要护着嫂子,立刻冲到他面前,眼看着这一拳就要落到霍然脸上,沈疏词抬手按住他的肩膀,将人往侧边一推
与那位游少,瞬时面对面,这一拳距离沈疏词也就一公分左右,众人屏住呼吸时,就看到她抬脚朝着那人腹部猛踹一脚。
霍然整个人被推开,趔趄一下,还没回过神,就听到游少一声痛呼,整个人摔在地上。
方才他与霍然纠缠了一番,或多或少被打伤,挨了这一脚,疼得腹部痉挛。
所有人都傻了眼
泼酒、推开霍然、抬脚踹人,整个动作都非常快,他们几乎没看清沈疏词是怎么出手的。
几个保镖立刻冲过去。
“游少,你怎么样?”
“你们特么还愣着干嘛,给我上啊,给我抓住这个贱人。”他疼得胃部抽搐,酒也醒了几分,认出面前的人是谁,可他没遭过这种罪。
今天面前的人,就是天王老子,他都要出了这口恶气。
可是保镖却不敢动了,都见识过她的厉害,冲过去就是找死。
“我养你们有什么用!”男人气急败坏。
“游少,算了吧!”有人出来劝架,再闹下去,事情就没法收拾了。
“滚一边去。”
他在气头上,急火攻心,余光瞥见地上的玻璃碎片,一股热血上脑,摸爬着过去,杯子碎片,就朝着沈疏词刺去
霍然只想着出口气,却也不曾想会演变到这个地步。
灯光折射下,碎片棱角折射出了刺眼的光,直直朝着沈疏词扎过去。
棱角锋利,触之必然流血。
眼看着玻璃朝着沈疏词划过去,整个包厢静得不可思议
玻璃是冲着沈疏词脖子割过去的,她身子略微往后一仰,瞬时抓住他的手腕。
一扯一扣。
一股凉意从所有人脚底窜上来,所有人都屏着呼吸,不敢眨眼,短短一瞬
伴随着一声骨折惨叫声,玻璃碎片已经易手。
抵在了那位游少的喉咙处!
他惨叫声瞬时被吞没在喉咙中,大气不敢喘,玻璃棱角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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