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
兄妹俩紧急补救,各种填土,只是小孩子没有准头,以为重新栽好,肯定是笔直的,不曾想还是歪了。
两人回屋后,对于这种事,统一沉默,三缄其口,不敢和任何人提起。
这似乎在预示着什么
譬如:
五爷家的这棵,为何长歪了,这兄妹俩浇水补土,也是功不可没。
折腾了这么久,唐菀回房休息后,江锦上被老太太叫到客厅,对于他隐瞒唐菀怀孕一丝,进行了一致讨伐。
“哎呦,小五,你这手怎么回事?”范明瑜也是忙晕了,这才注意到他指关节破了皮。
“隐瞒你们,又出了这种事,我的确有责任,你们如何训斥我,都是应该的。”江锦上态度很好,可他后面偏又补了一句,“我的手不碍事,你们不必在意,就是”
“有点疼而已。”
所有人:“”
江承嗣坐在边上,已经快笑抽了,你丫这是在装可怜啊。
你丫要不要脸。
江家人太熟悉他的路数,这小子就是在故意卖惨,他们肯定不吃这一套啊。
众人嗤之以鼻,可偏生沈家二老不明所以。
在医院时,江时亦虽然取了棉签和消毒水,可是唐菀无碍的消息传来,大家又忙着处理出院,也就没顾得上江锦上手指的事。
尤其是沈老太太,和善心软,一看孩子受伤,自然心疼,“受伤就去休息吧,你也折腾了一个上午,挺累的,也不容易。”
“外婆,我真的没事。”
“手都伤成这样了,怎么可能没事,上药了没?”
“小事,不用上药。”
“小心感染,你本来身体也不好,一定要多注意啊。”沈家老太太是千叮万嘱,某人只要做出一副乖巧温顺的模样就行。
倒是看得江家众人无奈摇头。
沈家二老还是太不了解他的尿性了,主要他生了一副温暖纯良的模样,极具欺骗性。
江家人原本还想趁此机会,好好收拾他一下,毕竟能为难他的机会可不多,只是有沈家二老护着,这事儿也就揭过去了。
“小五,你跟我来一下厨房,端碗汤给菀菀。”瞧他要上楼,范明瑜叫住了他。
进入厨房后,范明瑜一边拿碗盛汤,转头看他,“菀菀怀孕了,趁着孩子月份还不大,你俩的婚事要抓紧办了,都领证了,这孩子还喊我一声阿姨,我这心里听着怪不舒服”
“我都迫不及待想给她发个红包,让她改个称呼了。”
“我知道。”江锦上点头,“主要是当时想检测一下孩子是不是遗传了什么”
“大家都明白的。”大抵也是怕检查出什么,孩子留不住,提前告诉家里人,一得一失,肯定都难受。
“妈,有件事我想问问您。”
“怎么?你和我还这么客气,有话就说。”
“您和霍阿姨应该是最熟的吧。”
“当然,她只要回京,我们肯定要聚聚,怎么了?”范明瑜不明所以。
“她和梁家有什么关系吗?”
范明瑜搁了手中的碗,仔细回忆着,“好像除了同一个姓,没什么瓜葛,那个梁文忠为了合作的事,四处求人,如果梁家与霍家相熟,背靠大树,哪儿需要到处求爷爷告奶奶的。”
“这些年两家有什么红白喜丧,也都没什么往来,能有什么关系啊。”范明瑜笑道。
“全国同姓之人很多,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江锦上只是一笑,“我就随便问问,那我把汤端上去了。”
梁老出事奔赴霍家,加上霍钦岐母亲刚好姓梁,他不得不多想。
“菀菀今天被吓坏了,让她别去工作,最近我搬到老宅住,给她补补身子。”
“我知道。”
**
唐菀怀孕的事,江家并未对外公布,饶是媒体追问,警方也没透露太多细节,所以外界只知道梁晗伤了她,可梁家知情,已经急疯了。
此时正坐在家中,和律师讨论事情该怎么办。
“梁少爷的案子,他服用违禁品,肯定是要被关,这点毫无疑问。”律师也要把事情和他们详尽说明,“这方面是没法脱罪的,只能从认罪态度着手,希望法官轻判。”
“这点我们明白。”梁老坐在边上,在霍家吃了闭门羹,出了如此不肖子孙,气得脸色铁青,此时还呼吸不畅。
“主要是与江夫人的案子,我听说对方律师可能会主攻谋杀,告梁少爷故意杀人。”
“他当时神志不清,怎么就是故意杀人了。”梁夫人一听这话,就急眼了。
“现场没有监控,不过有个目击证人,她的证词相当重要,据说她亲眼看到梁少爷按着江夫人,拿针管行凶,所以”
“关键就是这个目击证人?”梁文忠皱眉。
律师点头,“如果她说梁少爷当时被药物控制,或者说当时两人并未争执,只是误伤,梁少爷可以少判很多年。”
误伤和谋杀,差别太大。
坐牢是逃不掉的,只是判多少年的问题。
“那这个目击证人是谁?”
“虽然警方保密,不过医院人多眼杂,我帮你们查到了,只是我觉得证人翻供改口的可能性很小。”律师打仗,也要准备万全。
“是医生还是护士?我们去找她谈,总要试试。”
梁家就这么一个独苗苗,只要有一线生机,都要试一试。
律师直言,“不是什么医护人员,她是受害者的亲属,是江夫人的小姨,所以改口翻供可能性微乎其微。”
梁家众人瞬时变了脸色。
梁老只觉得一时头晕目眩,伸手捂着胸口,服了救心丸,才急急喘着粗气,“造孽啊,冤孽这都是命啊!”
“报应,该来的总会来,是我们欠她的,没想到造孽呦。”
律师瞧着梁家人的神色状态,大抵知道还有内情,不过看情况与那位目击证人关系并不好,这案子
怕是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