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说话果决的人,做事自然不会拖泥带水,雷厉风行,都不给沈疏词一点喘息的时间。
“不是,等一下!”沈疏词觉得自己被他带进沟里了。
她今天过来,是打断厘清两人关系,怎么都扯到见家长,打结婚报告了?事情进展得有些超过她的预期。
“可能我之前有些时候急切了些,让你产生误会,不过我的确是以结婚为前提在认真追求你。”
“你”沈疏词头疼得厉害,他到底什么时候追求她了!
整天冷着一张脸,堵在她家门口,就和上门催债的一样,两人平素坐一辆车,交流都少得可怜,他哪儿有点追求人的样子。
就拿最近的例子做比较,江锦上追求唐菀时,虽然当局者迷,可外人也都看得出来,江锦上对她有意思,可他这算怎么回事?
鬼才看得出来,他对自己有意思吧。
主要是沈疏词和江锦上这群人不一样,他们对霍钦岐都太了解,如果得知他为沈疏词做过的种种,肯定会惊掉下巴骨。
可在沈疏词心里,他就是个完全陌生的异性,没有比较,自然也无从知晓,他对自己特别到了什么程度
“还是说,你有喜欢的人,所以不仅没办法接受我,也无法接受我的追求?”霍钦岐也是很直接。
“我”大家也算知根知底,沈疏词那点事,霍钦岐很清楚,也不好扯谎,“我没有。”
“你单身,我也是,我现在想追你,可以吗?”
他连说情话的时候,似乎都带着一股笃定的威慑力。
可这话却让沈疏词无力招架,她完全不知怎么回答,难道说,不许他追自己?
她站在原地,不知该说什么?
而霍钦岐此时却忽然靠近她,俯低身子,几乎要贴着她的脸了。
那股子属于他的气息扑面而来,抬头看进的那双眸子,似是冰冷却又热切,浓稠暗沉得,好似潜藏着,某种她无法招架的力量与欲望。
“怎么一直不说话?我想追你,可以吗?”
沈疏词呆望着他,大脑一片空白。
“你应该不讨厌我,那你对我是什么感觉?喜欢我吗?”
耳畔是砰砰猛撞的心跳,他声音似乎离得很近,却又远得让人觉得不真切,沈疏词手心都是热汗,说真的
知道他硬核直接,却也没想到,他会如此简单粗暴!
霍钦岐心底想着:
按照江承嗣的说法,她若是讨厌自己,应该会特别排斥自己的触碰,刚才也不会和他同乘一匹马。
在他的紧密注视下,沈疏词嘴唇哆嗦着,将扭向一侧,霍钦岐略一俯身,几乎要贴上她的耳朵,声音低沉着
滑到了最亲昵暧昧的一处。
“你喜欢不喜欢我?”
沈疏词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尖在战栗,他攻势过于密集,她真的招架不住,若问她对他是否有感觉
自己又不是死人,异性碰触,怎么可能没感觉,若是这么直接问她是否喜欢,她此时心乱如麻,脑子乱哄哄的,说好来厘清关系,却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她本身是个很敏感的人,直至到了沈家,她才体会到了来自家人的关爱,她只是有样学样关心他人。
对于爱情,她没期待过,不懂,更没接触过,更不知该如何处理这千头万绪的思绪。
霍钦岐看她不知如何自处,倒也不急着逼她做什么决定,微微眯着眼,稍一偏头在她侧脸啄吻一下,很轻,很柔
唇角湿热,在她脸上轻触,一触即分。
他似乎并不急,在她心底烧了一把火,便任由荒火蔓延,将她烧得一干二净,一切都好似在他掌控中一般,极有耐心。
“差不多该去吃饭了。”霍钦岐声音很轻
沈疏词却受不了这般撩拨,跟着他往屋里走,中途,霍钦岐试图牵她的手,磕磕碰碰,沈疏词想缩回手,却又不被他抓住了手腕,又紧紧攥在了手里。
这关系一旦戳破一点,没有恋爱经验的两个人,总是生涩,不知如何自处的。
只有那匹马,还在原地,尥了尥蹶子,哼哼几声,似乎是不满被主人抛下了。
一林青梅,冷寂幽香,似乎一切如常,却又好似完全不同样。
入桌吃饭时,两人话都不多,只有小奶猫在桌下四处乱撞,喵喵乱叫,似是想吃东西。
“上回做的红烧鱼,弟妹评价好吗?”
“挺好!”沈疏词不假思索回答,说完这话,整个脸才尬得通红。
他
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做的红烧鱼,是招待别人的?
她来霍家学做鱼,是说自己爱吃,从没提起是招待别人的,更没说过唐菀一句话,他怎么知道的?
敢情他一早就猜到了?自己还在他面前“演戏”,怎能不尴尬。
“你面对我的时候,不用遮遮掩掩,做最真实的自己就行。”
霍钦岐也是个很敏锐的人,沈疏词那日说学红烧鱼,来得太突然,而且一副不把鱼做好,誓不罢休的模样,就像是拿了军令状。
若是自己爱吃,大可不必如此,那显然是有其他原因的。
能去她家里吃饭,还能让她如此大张旗鼓,也就是唐菀与江锦上,可江锦上虽喊她一句小姨妈,两人还是保持着一点距离,更不会提议让她做饭,如此不客气,还让她如此重视的
也就剩唐菀一个!
沈疏词垂头,不再说话。
总觉得他早已把一切看得透彻,自己在他面前,就好似是无所遁形的。
霍家人站在边上,一个劲儿干着急。
能不能找点好的话题啊,怎么好端端的就把天给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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