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沈疏词放下饼干和水,提前去把门打开。
那边几人,估计也没想到,门会开加上门口的人,他们又不认识,多看了沈疏词两眼。
“爷,有人出来了?”
此时坐在车内的黑衣男子,正抬手掸了下衣服,自己没喝酒,却被某两个人熏了一身味儿。
“不认识,好像不是江家人?”
“这时候出现,还敢开门出来的,肯定也不会是贼。”
“那我们把四爷送进去?”
“扔下吧。”
“”
“江家既然有人,自然会把他捡回去的。”
“是。”
这车里坐的,正是霍家那位爷,江承嗣与祁则衍喝多了酒,一个抱着他喊大哥,另一个则拽着他的胳膊叫爷爷,他也不知这两人是什么毛病,衣服被抓皱了,还一身酒味儿。
他自认为不是什么热血好脾气的人,两人生拉硬拽着自己,哭爹喊娘,他的耐心早已耗尽。
把两人都送回去,已经很不错了,既然都到家门口了,也有人来接应,自然可以走了。
沈疏词眯着眼,打量着那两个威猛大汉,还想着他们是不是要把人扶进来,然后出现了让她瞠目结舌的一幕。
两人手一松,居然把他直接扔到了地上,上车,跑了
什么鬼?
居然就这么把人扔了?
加上那两人模样勇武,做事却面无表情,说真的,那感觉,真的像是来“抛尸”的。
这该不会是个死人吧!怎么趴着一动不动!
沈疏词试探着走过去,那人趴在地上,看不着脸,却闻到了一股子酒味儿,她抬脚稍微踢了下
“唔——”那人抬着胳膊,动了下!
她长舒一口气,幸亏不是死人,她蹲下身子,抬手把他身子翻了下,这是一张,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脸!
居然是他
梦里不知对着他的脸,踹了多少回!
“喂——”沈疏词伸手戳了戳他的胳膊,脸色潮红,一身酒味,没反应。
“江承嗣?”
她喊了两声,回应她的只有凛冽的寒风。
怎么喝了这么多酒,想起之前在他手下吃过亏,这笔债,还没讨回来,要不就把他丢在这儿冻一晚?反正“抛尸”的又不是她。
沈疏词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转身回屋,关门,潇洒利落,只是端起水杯,又朝着窗外看了一眼,他长得也不差,如果有路过的人,把他捡回去,做什么不轨的事,该怎么办?
毕竟现在经常有报道,有人醉倒在街头,被人“捡尸”的事儿,虽说他是男人,可也难保
不过想起他之前把自己当贼之后,没道歉,还发表了一番无耻言论,她这心里还颇为不爽。
心底天人交战,沈疏词对他总结出了几个字:
这个男人真是个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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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霍家的车子早已驶出小区,前往河西。
“爷,方才江家门口那人,我们并没见过,就这么把四爷丢在路边,会不会不合适啊?”霍家人难免担心。
“那人穿着家居服,屋内开着灯,不是江家人,也是熟人,有什么不合适?”哪有贼胆子这么大的。
“如果那人不扶他进屋”
“不扶他?”他扯了扯嘴角,“差点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什么?”
他看着窗外,淡淡说了句:“他的人缘确实不好,如果那人和他有仇,保不齐还会趁机踹两脚。”
“那”霍家人刚想说,要不要回去看看,就听某人又说了一句。
“至于扶不扶他进屋”
“看命吧。”
看命?这外面天寒地冻的您认真的吗?这是什么塑料友谊?
------题外话------
他们这几个朋友,绝对是塑料友谊,鉴定完毕!支持小姨妈踹两脚的举手。
江承嗣:
某人:考验人缘的时候到了。
江承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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