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也不是食古不化的人,如果你”老爷子低咳一声,“早点和我说。”
“我没有!”祁则衍气结。
“没有就没有,瞧你这臭脾气,这么大声干嘛,你要吓死我啊,我耳朵不聋。”
“”
阮梦西咬了咬唇,幸好他不喜欢男人,要不然
和一个男人抢男人,说真的,现在某些男生扭起腰,骚起来,她都比不过,太吓人了!
祁则衍去公司的路上,还打电话和江承嗣抱怨,“我和你待在一起,搞得我们家那个老头子,以为我喜欢男人,这老头子是不是疯了!”
江承嗣此时还在睡觉,被人吵醒,心底还不爽着,只低低问了句:“那你喜欢吗?”
“我我肯定不是啊,宁折不弯,你懂不懂!”
祁则衍还没发泄一通,电话就被毫不留情地挂断了。
被吵醒后,江承嗣也睡不着了,干脆洗漱下楼,到了一楼,难得看到这个时间,江兆林还在家里,父子见面,他没作声,直接进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
“连个招呼都不打!谁教你的习惯!”江兆林眼神犀利。
互看对方,皆不顺眼。
江承嗣就是做什么,他都看不惯。
“你看你穿得什么衣服?就不能中规中矩一点?看到今天的报道没?和祁则衍出去喝酒鬼混?你年纪也不小了,能不能找点正经事做”
“最近心情不好,拿我发泄?”江承嗣轻哂,撩着眼皮看他,那模样,颇有点挑衅的感觉,“是不是知道明天小五回来,要去那边吃饭,很紧张?”
“我紧张什么?”江兆林轻哼。
“紧张什么,您心里有数,别以为自己做得那些事,真的天衣无缝,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他这话,讥嘲甚至是在咒他倒霉,江兆林气得抬起筷子,朝他扔过去,“江承嗣!”
筷子连他衣角都没擦到,江承嗣只是靠在厨房门边,朝他轻笑,“要不你把我弄死得了,毕竟在你眼里,没用的儿子,不如死了干净,对吧”
他这话,瞬间戳到了他的痛处,江兆林气得急拍桌子,“滚——”
“这一大早的,怎么又吵起来了。”江承嗣母亲从屋里出来,“干嘛啊,还摔筷子。”
“你问他,逆子!”
“这么看不惯我,弄死我好了,反正你儿子多,再死一个也无所谓。”
江兆林拿起手边装有豆浆的杯子就朝他扔过去,“马上给我滚!”
杯子就碎在他脚边,江承嗣哂笑,转身往楼上走
江姝研听到动静,从屋里出来,看到这场景,也是脸色发白,兄妹二人擦肩而过,她是不敢与江承嗣说半句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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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江唐家
明日出发回京,唐菀的确有很多工作的事情需要处理,正在书房收拾东西,江锦上则坐在边上,正在细看宾客名单,因为只邀请至亲好友,虽然就是几个人,也担心有所遗漏。
“菀菀,看一下有没有没邀请到的。”江锦上将名单递过去。
唐菀扫了眼自己这边的亲友,又快速略过了江家那边的,这里面还有个不认识的人,估摸着是江家的老三。
“你那个三堂哥,要回来?”江兆林的二儿子,在江家排行第三。
“可能吧,先把位置给他留着,有备无患。”
“那个”唐菀犹豫着。
“有事就直说。”
“我能问一下,江兆林的长子,就是你的大堂哥,是怎么”唐老告诉她,是早夭,早夭就是未成年便死了,这对做父母的人来说,得是多大的打击啊。
关于他的事,整个江家讳莫如深,无人提起,外人更是无从知晓了,唐菀有些好奇,却不好询问。
“想知道他怎么过世的?”江锦上看着她。
“如果不方便就算了,就是很少听人说起,有点好奇,我就随口一问。”
唐菀说着,又继续收拾东西,过了几分钟,她才听江锦上低低说了两个字:
“自杀!”
她想过很多种可能,意外,生病,事故却怎么都没想过,会是自杀!
这得对生活多么绝望,才会做出这种决定
她手指顿了下,倒是把一些工具洒了一地,江锦上弯腰,半蹲着,帮她捡拾。
“在他17岁生日的第二天,对外没提半个字,很多人以为是意外身亡。”江锦上深吸一口气,“他是个很好的人,爷爷在世时,最喜欢的就是他了,对我们这些弟弟,也很照顾。”
“他走后,奶奶大病一场,在医院住了几个月,又在老宅养了大半年,这之后,家里也就没人再敢提他了。”
“江姝研之前那么对你,奶奶最后对她还是宽容的,大抵也是看在过世的大堂哥面子上,她和爷爷太喜欢他了,连带着对他们一家,都厚待几分,再怎么说,也是经历过丧子之痛,奶奶他们尚且如此难受,何况是他家。”
“但凡与他接触过的,没人会说他半个字不是,只是可惜了,你没见过他。”
这种方式离开,对于亲人来说,比起意外更加让人无法接受,点到即止,江锦上没继续说,唐菀也就没再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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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结束
最近几天不是码字就是睡觉,可还是睡不够捂脸,继续拥抱我的床!
有段时间,在网上看到一些男生跳女生的舞蹈,那个腰啊对我这种四肢僵硬的来说真是
仔细一看:是我扭不过的!(*/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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