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出现,怔愣的时候,他已经大步进屋,把人拉到了怀里,唐菀手指一松,这才扔了酒瓶。
江锦上喉结用力滚动着,紧盯着她的手。
“五哥?”
“嗳,你们”那个保镖,刚想动作,江就已经快步上前,手臂横亘在他面前,别乱动。
“江江”谢靖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这不是说,他明日才到平江,这是从哪儿窜出来的?
江锦上咬紧下颚,看了眼谢靖,“你打她了?”
原本温缓的声线,凌厉非常,好似割颈利刃,谢靖与他极少打交道,见过几次,也都是笑容和缓,忽然这般冷厉,倒是把他吓得心惊肉跳。
“我”
清贵温润,久病孱弱的人,忽然迸射出了如此骇人的气场,谢靖被吓得魂不附体,一时竟忘了回答。
“碰她了?”江锦上追问。
“我我没有!”
谢靖真特么要哭了,他连唐菀一根头发丝都没碰到啊。
“你没有?那你约她出来做什么?”
“我、我”谢靖没想到江锦上会陡然出现,脑袋有些发胀。
“也没什么,让我陪他一夜而已。”唐菀轻哂。
谢靖眼睛睁得浑圆:“”
“怎么?我说错了吗?”
江锦上此时已经确定唐菀无碍,让她站到一侧,“五哥?”
唐菀不知道他想干嘛,刚想动作,就被他按住了。
声音低沉,只说了四个字:
“别动——看着。”
江锦上走进谢靖的时候,倒是把他吓得够呛,“我、我真没动她。”
他在京城是出了名的久病乖张,谢靖没和他正面交过手,却也知道,江五爷惹不得!
“第二次了吧。”
谢靖怔了下,就连唐菀都微愣。
“之前在谢家,你就对她动手动脚了,对吧?”江锦上抬手,解开袖口处,紧束着腕部的扣子,动作斯文徐缓。
“我”
这件事本就是真的,谢靖无法辩驳,只是没想到江锦上会突然提起这个,有些懵,紧接着,整个人就被江锦上给拽了过去。
他动作很快,谢靖反应慢了半拍,待他回过神,再想挣扎的时候,鼻梁上就被猛地砸了一拳。
既狠又准,干脆利索!
谢靖惨叫一声,鼻血流出,伴随着他的阵阵惨叫声,脸上糊满了血。
被压迫到了这个地步,身体本能反抗,谢靖抬臂要打他的时候,手腕被人捏着,唐菀本就诧异,因为她根本不知道
江锦上居然会打人!
惊诧之余,甚至没看清他手部的动作,只有“咔嚓——”的骨断声,将她思绪拉回,而谢靖一声惨叫,胳膊软塌塌耷拉着,脱了臼。
他手一松,谢靖这身子,就软塌塌得瘫在了地上。
江锦上从一侧扯了个餐巾布,慢条斯理擦拭着手指沾上的血迹,垂眸看着地上的人,动作乖张邪戾。
“五、五爷”谢靖真是吓懵了,声音抖着!
身上很疼,却也不及现实来的震撼。
江锦上不是个病秧子吗?不是说他活不过二十八,都要死的人,这特么是怎么回事?
唐菀也是被吓得够呛,他前几天还说水土不服,在床上躺了两天,以此躲过了唐云先的刁难,怎么就突然
而且他怎么会
“爷从小身体就不好,除却吃药内调,又和京城河西的那位,学了点强身健体的本事。”江措立刻给唐菀解释,见缝插针,在唐菀面前刷存在感。
京城河西那家战功彪炳,与他们家学习,肯定是不差的。
就是认识这么久,弱得好似风吹就能折,谁能想到,江锦上还有一身本事。
江锦上仍旧在擦着手指,动作极慢。
“谁让你这么干的?”睨着地上的人,他神色如常,就是如此高强度的动作,难免呼吸有点急。
谢靖此时脸上糊得都是血,只觉得鼻梁塌了,牙齿断了,满嘴的血腥味儿,就连张嘴说话,都极其费劲。
而江锦上这话,更是问得他心惊肉跳。
“我这是在给你机会,你若是乖乖听话,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你已经被谢家除名,给别人当枪使,我怕”
他抬手,就把手中的餐巾布给扔了,白色的布,恰好从上而下,落在谢靖的头上
谢靖视线被遮住,呼吸都急促起来,就好像被人扼住了喉咙。
“你死了,连收尸的人都没有!”
那种感觉,好似濒临死亡。
------题外话------
五爷:弱得风吹就能折?
菀菀:咳咳——
谢渣渣:o(╥╥)o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