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喂——”那边稚嫩的童声,怯生生的。
“江江?”
她说出这个名字,谢家人目光集中过去,盯着她的背影,神色各异。
“我也不知道电话是怎么打给你的,可能是拨错了,那我挂了!”江江说着,就准备挂电话。
“别挂啊,我们说会儿话,好不好?”这么傲娇的性子,到底是遗传了谁,打了电话,还说拨错了?
“我很忙的。”
沈知闲忍不住笑出声,“我知道,就占用你五分钟,可以吗?是我想你了,想和你说会儿话,成吗?”
“既然如此,那我勉强和你聊两毛钱的。”江江嘴上说着,心底已经乐开了花,抱着手机,满床打滚
沈知闲余光打量着谢家人,回来这么久,说真的,一点异色都看不出来。
这只鬼,真的藏得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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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江挂了电话之后,还在床上蹦跶了两下。
听着外面有车声,蹦跶着扯开窗帘,瞧着是唐云先的车,并没多大的感觉,可他却忽然看到了一个东西,眼前瞬间一辆,耷拉着拖鞋,急忙往楼下狂奔。
刚到楼上,就听到嘹亮高亢的鸟叫声。
“哎呦,我的小宝贝儿啊!”唐老已经拄着拐杖从卧室出来,大病初愈,除却三餐时间,他大部分时候都是躺在床上的。
听到熟悉的鸟叫声,这才忙不迭从屋里出来。
画眉一看到主人,叫得更加嘹亮兴奋,扑棱着翅膀,试图冲出笼子。
“呦——这就是你养的那个画眉吧。”老太太也从屋内走出来。
“来,给我看看。”老爷子从唐云先手中接过鸟笼,这眼睛下意识就红了。
这养鸟雀和养猫养狗都一样,久了,感情很深,老爷子激动地手指颤抖。
“您不是一直说想它了吗?我反正是开车回去的,也没什么行李,就把它带来了。”唐云先解释。
若是在平江,老爷子还能去茶馆喝茶听评弹,到了这里,人生地不熟,几乎没什么消遣,把鸟儿带来,也算给他做个伴儿。
“好好”老爷子提着笼子,不停打量它。
而被众人围观,众星捧月般的画眉,也高傲得抖了下身上的羽毛,像个高傲的女皇。
“这鸟养得不错啊。”老太太站在边上仔细打量着。
“这声音听着就知道很不错。”范明瑜笑道。
被人夸奖的滋味,总是极好的,画眉就扯着嗓子,不停叫唤。
可是很快,从楼上传来一道稚嫩高亢的童声:“呆呆——”
一直很亢奋的画眉,瞬间想自闭了!
“呆呆来啦!”江江兴奋地跑去笼子前围观。
过了不久,他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和唐菀打了招呼,就狂奔到她房间,将万岁爷从缸里拿出来,然后就让一龟一鸟,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
“万岁爷,这叫呆呆,你俩以后就是好朋友啦——”
“吱吱——”画眉好似看到了新鲜事物,叫声嘹亮。
万岁爷:这是要侠士本龟嘛!
一缩脖子,躲进壳子里不出来了。
“别害羞啊,赶紧出来打个招呼,你看呆呆多喜欢你。”
画眉紧盯着万岁爷,叫得特别欢快
“快出来,你是主人,有客人来了,你怎么能一直躲着!”江江蹙眉。
直至老爷子看到这一幕,才慌忙过去阻止,“赶紧把乌龟拿走。”
“为什么?呆呆明明很喜欢它啊。”江江不解,而且画眉是关在笼子里的,这一龟一鸟压根接触不到。
“画眉是吃龟甲的,它怕是想吃它了,所以这么兴奋!”
万岁爷:当只乌龟,我可太难了。
躲过了可能会被人红烧炖汤的危险,最后却被一只鸟给盯上了!
“没事,万岁爷,你别怕,我会保护你的。”江江笑道。
万岁爷:让我当个高贵安静的乌龟不好吗?
莫要搞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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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外某咖啡店内
江承嗣与医生找了个地方,好好说话,待他一席话说完,江承嗣面前的咖啡里已经凉透,阳光直射进来,灿烂刺眼得让人无法直视。
“大致情况就是这样的,你说是她老公,又说了些事情证明,若是别人,这话我是不会说的,她住院那段期间,我看得出来,她很爱你,这一辈子遇到过形形色色的病人,我对她印象很深。”
“不过她现在人在何处,我真不清楚,我也希望你能找到她。”
“无论你们结果如何,我都希望她能幸福。”
医生语气感慨,许是想到了什么,低低叹息。
“谢谢您。”江承嗣此时只能继续做“渣男”了。
“不过她家人还是很好的,一家老少千里迢迢从国外赶来,一直陪护到她出院”
这说得大概就是谢家了吧。
“如果没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我还有别的事。”医生看了眼腕表。
国外不讲究客套这些,江承嗣也没挽留或是做些别的,起身道谢,送他离开,只是眼风深沉,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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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失眠了,一睁开眼就八点多了,我真的是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的捂脸
希望今年过年能存点稿子,我已经两三年除夕还在码字了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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