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为我们当家做主!”
“你给我跪下!”老太太也是气急败坏,抡起手中的拐杖,在她后背,又是狠狠一棍子。
拐杖都是实心木,屋内暖气很足,江姝研穿得并不多,皮娇柔嫩的,一棍子下去,只觉得脊梁骨都要被敲断了,皮开肉绽。
双腿虚软,眼眶泛着红,虽不情愿,还是跪下了
江锦上轻笑,“你刚才信誓旦旦和我说什么?所有事情都和你无关,你再把这句话和我复述一遍?”
江姝研嘴里都被咬出了血水,后背疼得她头皮发麻,身子乱颤,她紧盯着江锦上。
都这样了,还要踩她一脚?
这是要活活把她逼死吗?
“姝研,你真是”老太太攥着拐杖,又急又恨,“唐家和你有什么恩怨,你要这么针对他们?”
“大抵是因为你太喜欢菀菀了,让她觉得有危机感了,毕竟以前江家,就她一个女孩,无论如何,大家都是宠着的。”江锦上直言。
“我对菀菀?”老太太冷哼,“难不成这么多年,我对她的好,都是喂狗了?”
“姝研,你自己说,这些年,我亏待过你吗?”
“什么东西,你不是独一份儿的?”
江姝研还没开口,江锦上就说了另一番诛心之论。
“斗米恩升米仇!就是狗,都不能喂得太饱,况且是人。”
许多人都是这样,给你一块糖,你心怀感激,可每天给你一包糖,某天忽然少给一块,就开始怨恨,藏了祸心。
贪心不足,大抵如此。
江姝研气得身子发颤,他居然
拿狗比喻她?
“不过这狗,如果乱咬人,打骂总会怕的,只是这人”江锦上轻笑,“奶奶,这人一旦坏了,可不是你三两句话,就能劝她回头是岸的?”
“没事,我今天算是看清楚了。”老太太冷笑着。
“奶奶,不是堂哥说得那样”江姝研试图解释。
“那你告诉我,是因为什么?难不成真的是为了我们江家好?”
“我觉得唐家不配,我就是一时糊涂。”被逼至此,江姝研除却这么说,也没有别的法子。
“我们家配不配,轮得到你说吗?”一道男人声音突然穿插进来。
原来是唐云先被吵醒了。
他昨晚守夜,一夜未睡,原本睡得深沉,可外面动静实在太大,他又住在一楼,饶是隔音不错,也难免听到了争端。
“爸。”唐菀立刻走过去。
“就算我们唐家一无是处,轮得到你这般糟践?如果你刚才直接道歉,可能还有救,事到如今,还振振有词?”之前庄娆的事,他没听到,只是听了后半部分,都是关于他们家的,自然怒不可遏。
只是此时毕竟在江家,江姝研也是姓江的,饶是心头有火,也是强压着。
“江小姐,说句难听点的话,你们的确是有血缘关系,却也隔了几代,各自发展,都在商场,你们家是什么情况,我还是清楚的。”
“沾了这边多少光,你我心底清楚?”
“我们唐家在京城,的确不算什么,可你们家若是离了这边,怕是连我们家都不如!”
这才是江姝研真正怕的
没了这边依仗,虽然都姓江,只怕在京城,就什么都不是了。
“今天只要他俩愿意,我就让他俩结了这个婚,你又能怎么样?他们的事情,就是做父母的都干涉不了那么多,轮得到你做主吗?”
唐云先只要想到最近病房外那些指指点点,以及网上那些污言秽语,心头怒意更盛。
“云先,你放心,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明瑜,给那边打电话,把她爸叫来!”老太太说完,江姝研身子就不受控得抖了下。
只是范明瑜还没打电话,外面就传来了车声,紧接着,一阵沉而有力的脚步声,门被推开,众人循声看过去。
唐菀略微眯着眼,这人她没见过。
“叔叔。”江锦上起身称呼。
唐菀心里有底,这人就是江姝研的父亲,起身跟着叫了声叔叔。
男人已过知命之年,穿着黑色正装,浓眉紧锁,一股怒意从他眼底迸射出来,冷漠骇人,他与江震寰仅有鼻唇有些效似,虽然都是气场冷漠之人。
他给人的感觉,更凉薄,更狠。
“爸——”江姝研虽然心底害怕,可父亲来了,心下还是稍稍安了心,从地上爬起来。
“叔叔来得真巧。”江锦上直接走过去,“看样子,事情您都清楚了。”
“听说了。”男人紧盯着江锦上,目光锐利得好似要将她射穿般。
唐菀环顾四周,江家还有不少佣人在,只怕这里面有他的人吧,要不然怎么会来得如此及时。
“这件事您怎么看?现在唐叔叔也在,怎么说都要给一个交代吧。”江锦上笑着,面对他的怒视,不惊不惧。
“交代?”他声音压得很低,又看了眼他身后的唐菀。
“爸——”江姝研后背被打,已经直不起腰,拉着自己父亲的衣袖。
下一秒
男人却猝然抬臂,反手就狠狠抽了她一巴掌,力气大得直接把她掀翻在地,江姝研身子趔趄,摔倒在地。
巴掌声,伴随着倒地闷响,惊得不少人心头直跳。
过在地上的庄娆更是吓得瑟瑟发抖。
他紧盯着江锦上,眸子阴鸷:“这样的交代,够吗?”
唐菀瞳孔微缩,这个人
好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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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来啦
是不是没想到,她居然是打着五爷名字出去招摇撞骗的。
五爷:(^)我的名声肯定是她败坏的!
大哥:你自己是什么东西,自己心底没数?
五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