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杀!”
“我来!”残爷说罢夺过蝉翼刀。
那黑狗蹲在地上摆尾不动,浑然不觉将要大祸临头。
那软刀在残爷手中丝毫不颤,刀身笔直成一线,他挥刀砍向黑狗。
只听“吱哇”一声惨叫,黑狗一溜烟跑远。
残爷嘿嘿一笑:
“跑什么,老汉怎么会舍得杀你呢。”
“老残,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花无忧懵懂道。
残爷举起蝉翼刀,只见刀身上有丝丝血迹,说道:
“狗乃至阳之畜,先天阳气最纯,用狗血杀杀邪气,不然你这把刀就废了。”
“这么好的刀,怎能说废就废呢。”花无忧接过蝉翼刀,掏出一副干净手帕。
残爷忙拦住道:
“狗血先不要擦,要过两个时辰才能去除你刀上的邪气。”
他语气坚定,花无忧还真把手帕又放了回去,又嘟噜了一句:
“有这么邪气?”
“听老汉的没错,去把少爷叫来,咱们爷仨去我那里喝几杯,老汉有事要说道说道,给你们两个小年轻去去邪气。”
“风老弟能去你那小破屋?”
“你只管去叫,少爷准来。”
花无忧身为隐剑庄的少庄主,在南国还是很威风的,在风家却成了跑腿的。
他回到自己的住处,将蝉翼刀放好,又换了身干净衣服。
怕被老子发现,又小心翼翼往外走,正好碰到妹妹花落尘。
“你一整天都去哪里了,又要出去做什么?”在花落尘眼里,花无忧就不是个哥哥。
“我嘿嘿,好妹妹,我有要紧事去办,你别告诉爹。”花无忧嬉皮笑脸道,果然没个哥哥的正行。
花落尘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花无忧松了口气,这算是答应了。妹妹性子冷,也从不在背后说人闲话
来到风情扬大门口,便听到里面不时传来女子咯咯的笑声,心里很不是滋味,暗骂风情扬待客不周,来这么长时间还不让进屋喝口水。
“风老弟,残爷叫你过去一趟,有话要说。”
“这就来。”
风情扬身着黄白华丽锦衣,嘴角勾着浅笑,显得格外风流倜傥。
他越春风得意,花无忧越苦闷。
“风老弟,老残说要咱们去他那里喝酒,他那破屋子又小又脏。还不如在你府里摆上一桌,又干净又气派,你说好不好。”
风情扬斜了一眼花无忧,只吐出两个字:
“不好。”
风府内灯火通明,暗淡了天上的星光。
由于晚饭时下了一场冰雨,地上还留有水迹。
一路上花无忧将刚才的所见所闻简要道来,风情扬虽年少,见的怪事却不少,只“嗯嗯啊啊”的回着。
又冷不丁问道:
“忧忧,在那兵器铺做工好不好。”
花无忧咧嘴一笑,忽而一本正经道:
“不好。”
“那个漂亮的老板娘对你好不好?”
“不好。”
“既然都不好,明天就不要去了。”
“不,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说到做到。”
“贱骨头。”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