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的庇护,很可能还会被那个人给处理掉。
在这些事情里面沉浸的久了,什么话是绝对不能说的,胡婶比任何人都清楚。
不过,骆牧渊和骆牧离这么聪明,有些话未必要说出来,只需要一点暗示,他们便能很快猜出来:“少爷们,看在我从你们小时候就照顾你们的份上,能不能不要再问我了。”
骆牧渊和骆牧离相互一视。
胡婶又说道:“有些人,即便是我死了,也惹不起。如果你们非要我死,那我就去死好了。”
“即便是这样也不能说出他是谁?”胡婶越是这样,骆牧离心中的答案越是笃定。
曾经,他查到过那个人,自然明白在一些事情当中他扮演的角色。胡婶即便是死也不能说的人,除了他,她想不到还有谁?“坚决不能说,他非常神通广大,我一旦说了什么,他一定会知道的。”有件事情,胡婶觉得很有必要说一下,“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你们,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你们考虑,既然是这样,你们知道他是谁也
没有任何意义。”
再一次,骆牧渊和骆牧离相互对视一眼。
他们都很清楚,那个人确实不会给他们带来危险,何况几次的较量之中,骆牧离已经很明确的告诉了他。他们已经长大了,以后的事情都是自己做主,不需要他再再来干扰。
渐渐地,那人也知道了兄弟两个要表达的意思,所以,慢慢地也不在干涉他们的事情。
“既然是这样,那就不问了。”
兄弟两个异口同声的回答,让骆景毅也心中有了猜测,并且,他也赞同了两个人的做法,并没有再继续追问胡婶什么。
但是,胡婶这个人,从一开始的不忠心,是他不能忍受的,他也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有些话,我要对你们兄弟两个人说。”胡婶说罢,看向骆景毅。
骆景毅阴冷着一张脸道:“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吗?”
“这是小姐临终前对兄弟两个人说的话,先生并不适合听。”这件事情,刘立墨临终的时候特殊交代过,不遇到不得已不能讲,如果要讲,也不能让骆景毅知道。
胡婶活了大半辈子,也没有人比她更了解此时骆家的情况,她也认定,并不是让骆景毅知道的最好时机。
“如果我非要听呢?”突然被排斥在外的感觉,让骆景毅有种一辈子都生活在谎言里的幻觉,他并不是好奇地一定要听,而是十分不喜欢这种被当做外人的感觉。
“爸爸,你去看看雪儿吧?”骆牧离能想到胡婶会说什么,他和胡婶一样,并不希望骆景毅在这个时候知道事情的真相。
“连你也这样……”骆景毅还能说什么?
“就算当儿子的求你了,我们真的很想知道妈妈临终之前留下来什么话。”骆牧渊也来劝骆景毅离开。骆景毅的脸色变的更阴沉了,恨恨地地说道:“那个心狠手辣的女人能对你们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