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孔之后,骆牧离生生压制住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你们谁都不要叫我!”骆牧离的脸时时刻刻提醒着要小希,她不想承认地额现实。
“小希,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绝望!”骆牧渊终于忍不住,就这么突兀地说了这句话,很快,就招来了骆牧离警告的眼神。
有些事情,他们可以私下跟要小希说,同样也能减轻她的痛苦。
这样一来,也不会增加其他人的烦恼。
收到骆牧离的警告之后,骆牧渊当即就闭上了嘴。
一旦将真相说出来,骆景毅的痛苦一定比现在还要多。是他没有想周到,差点就办错事请。
“你一个人先静一静,过会儿,我去找你。”对要小希来说,骆牧离的话具有抚慰心灵的效果,但是,这次,却不能成为要小希的解药了。
要小希走出那扇门之前,甚至都没有再回头。
“其实,先生和小姐才是一类人。”忽然,胡婶幽幽地说道。
“你别以为我答应不动你就会不动你。”此时已经接近理智边缘的骆景毅,早已经被愤怒控制了自己的理智。面前这个跟了他半辈子的女人,让他恨不得将她抽筋剥皮。
“先生这是要反悔?”一旦骆景毅自毁承诺,胡婶知道,凭借骆牧渊和骆牧离的力量,不足以阻止他。
既然是这样,胡婶有许多窝在心里的话,这个时候就无比想要释放出来,权当为已经死去的刘立墨鸣不平了:“您现在一定很后悔当初那么对待要小希吧?”
“你给我闭嘴!”基于这么多年对胡婶的信任,她知道的事情太多,甚至,有些是骆牧渊和骆牧离都不知道的。
为了维持自己作为一个父亲的高大形象,有些事情,骆景毅自然不能让胡婶当着他们兄弟二人的面讲出来!
“我都活到这把年龄了,还有什么好害怕的。”胡婶就是要骆牧渊和骆牧离看清楚,他们眼中伟大的父亲,和被他贬的一文不值的母亲是同一类人。
“闭嘴!”骆景毅血红了眼睛。
“你让她说,还有什么是我和阿离都不能接受的?”正因为过往隐藏了太多的秘密,才造就了今天的局面。
有些事情从一开始就是错的,骆景毅和刘立墨都有机会去拨正这个错误,可是吗,这么多年来,他们两个谁都没有付诸行动,甚至,连此想法都没有。
骆牧渊对他们两个的行为都是有怨言的。
骆景毅和胡婶都没有想到,开口的居然是骆牧渊。胡婶有了人撑腰,更加想说出当年的事情了:“杜蔷薇和要雄离婚的时候明明说的好好的,要小希的抚养权在杜蔷薇这边,可是,后来你们以为的无端变卦,其实是有原因的,包括她失去要小希的抚养权,
那都不是偶然……”
“闭嘴!”当历经沧桑之后,发现那些伤口都是自己留给自己的,被人揭开的时候,骆景毅才感觉到痛入骨髓也都是自己造成的。“既然事情已经做了,你还有什么好害怕的?”胡婶毫不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