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对着要小希卧室的门又是一脚。
吴波尔躲在房门后面,还以为要小羽进来总需要时间,没有想到竟连一喘一口气的时间也不给她。
“啊!”
一声尖叫之后,是门轰然倒地的声音。
吴波尔躲闪不及,被那扇沉重的木门砸到了脚。疼痛袭来,吴波尔蜷起身体缩在了角落里,嘴里是受惊吓之后的尖叫声。
谁能想到,看起来斯文儒雅的要小羽竟然有这么暴力的一面,甚至都不管后面有没有人,直接就破门而入。
看到“要小希”缩在地上,将脸埋在双膝之间,身体瑟瑟的发抖,只留下一截白皙的天鹅颈。
“姐,你怎么样了?”要小羽的胳膊覆上“要小希”的肩膀。
吴波尔猛然抬起头,就像触了电一样,迅速的避开要小羽的怀抱,“你离我远一点,我又不是要小希!”
“哐啷!”一声。
要小羽手中的杯子碎了!
很快,吴波尔的头顶上方就传来要小羽冷冷的质问声:“你把我姐姐怎么了?你怎么会在她的房间?”
在要小羽的印象里,吴波尔和要小希可是冤家对头,她不会好心的来祝福要小希的婚礼。
吴波尔抬眸,迎着要小羽质问到要吃人的目光。咬紧牙关,不说话。
“别以为你是一个女人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要小羽将水杯顺手房子床头的柜子上,转身扯过吴波尔的手腕,力气大的差点将她摔的栽倒在地上。
“你是不是疯了!”原来要小羽不光对东西粗暴,就是对人也是极为粗鲁的。
“说,你把要小希弄哪里去了?”要小羽的眸子一秒就像变了另外一个人的一样,阴狠沉郁是吴波尔从来没有看到过的。
一阵从未有过的恐慌涌上吴波尔的心头。她结结巴巴地说不完整话,“你想做什么?”
要小羽没有说话,只是一步一步的逼近吴波尔。
那双阴冷的眼睛,让吴波尔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你把要小希呢?”自始至终,要小羽嘴里都是这么一句话,终于,吴波尔明白了。
他一定是以为自己将要小希给杀人灭口了,不然,也不能用这种对待仇敌的眼神盯着她了。“要小希自然在她该在的地方……”
“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这个女人嘴里的废话太多,要小羽就要去筛查和判断,所以,干脆不让她讲话好了。
“要小羽,你是不是中邪了!”他的这种反常的情况,分明就是中了邪的人才有的反应。
要小羽暴躁的大吼:“我只想知道你把要小希呢!”
吴波尔喜欢骆牧渊,而骆牧渊的心里也一直都有要小希,所以,吴波尔才恨极了要小希,趁着今天这种日子把要小希给除掉,非常的合乎逻辑。
“你该不会以为我把要小希给杀了吧?”吴波尔从地上爬起来,逃到距离要小羽很远的地方。
要小羽红着眼睛,恨恨地看着吴波尔。
吴波尔可忍受不了这样的误解,还有,她不能拿自己宝贵的生命看玩笑。
要小羽的架势,只要她一句话说不对,他能扑上来将她当场咬死。
他现在是一头失控的野狼,满身的戾气。
“要小希自然和阿离在一起,还指不定在什么地方幸福甜蜜呢!”吴波尔已经悄悄的做好了往外面走的准备。
“你这话什么意思?”要小羽感觉自己脑子还没有从刚才的悲伤中转过弯来,一时间,不知道怎么理解吴波尔的这个解释。
“为了给要小希一个不被人打扰的婚礼,阿离和要小希去了教堂举办仪式。”吴波尔相信,就是要小羽脑子再笨,她这个解释足以交代清楚了一切。
要小羽卸去了身上所有的戾气,虽然很清楚,应该对吴波尔说一句对不起,可是,他就是说不出来。
看着要小羽阴晴不定的面孔,缓过劲儿来的吴波尔只觉得可笑。
可笑过后又是深深的同情。
一个,两个,三个的男人全都深爱着要小希,有什么用,到头来要小希的心还不是只能交给一个人。
讽刺,还真是讽刺。
她这样想着,不由的又想到了自己,比起他们,自己不是应该更感觉到讽刺吗?
烦躁不堪的吴波尔,给要小羽解释了这么半天,也口干舌燥的了。她顺手端起要小羽放在柜子上的那杯水,一仰头,喝了地底朝天!
“水呢?”
“我喝了。”吴波尔咂咂嘴,总觉得水中有一股子怪怪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