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唐一哲进门,就连床上的人都在跟着晃动,他努力地甩了一下头,想要看清楚那个人的模样。
“路儿,真的是你!”
唐一哲那颗燥热的心被满足填满,火热也跟着高涨起来。
陆路从来不让唐一哲碰她,越是这样,对于年轻气盛的唐一哲简直就是非人的折磨,尽管如此,他还是愿意为陆路守身如玉。
“阿渊,你来了?”同样,吴波尔的眼中,“骆牧渊”正用前所未有的温柔眸光看着自己,她早就希望能有这么一天。
今天是他们结婚的日子,如果骆牧渊愿意留给她一个难忘的婚礼,她一点都不介意迎合骆牧渊。哪怕这场婚礼不像外人看到的那样,哪怕骆牧渊现在心里的那个人还不是她!
不管什么理由,此刻,她只想成为骆牧渊的女人。
“路儿,你真的太美了!”唐一哲的吃惊,他从来不知道陆路的身材那么有料,而且,吹弹可破的肌肤晃的他都有点睁不开眼睛。
吴波尔由着“骆牧渊”急不可耐的扑过来而没有挣扎,她心中早就盼望,而且是千方百计想要完成的事情,她何必矫情的躲。
何况,她的身体已经不容许她拒绝。
在干柴烈火的情况下,稍稍有了风的助力,大火便燃烧到一发不可收拾。
两具彼此迷糊不清的躯体,在药力的驱使下,很快就找到了解除自己痛苦的方法。仿佛只有投入一生的热情,才能将那燥热和不安燃烧殆尽。厚重的喘息和压抑而类似痛苦的低吟,彼此需要安慰的两个孤独的灵魂,成为了对方的慰藉。
阳刚与阴柔,情感和唯美,一切是那么的和谐和生动……
整个房间被暧昧的气息荼蘼……
要小希摆脱了所有人的纠缠,却等不到要小卉的身影。
要小卉可能以为,要小希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个人,其实,从于诗敏向她坦白以后,她看似不经意,实则处处留意着要小卉的一举一动。也可以说,要小卉的一举一动,都在要小希的监视之下,她想做什么,以及利用她做什么,要小希清清楚楚。
不点破,就是希望她自己能幡然悔悟,停止害人害己。
从要小卉给要小羽下药,她就看透了她的所有意图,并且,要小希曾交代要小羽,不要将事情做的太绝,再怎么说,要小卉都是要家的人。
她可以不要脸面,可是,却不能让奶奶跟着一块丢人。
说到底,看在要英的面子上,要小希还是留有一丝余地,凡事,她都不会做的太绝,这跟她的经历有关系。在监狱那种地方,没有永久的结盟,只有谁更有用处。
她看的太多,有些人,甚至为了一袋零食可以出卖曾经的伙伴,同样一转脸,又可以出卖别人。
当然,她不希望要小卉成为这样的人,但是如果现实她真的成了这样的人,要小希为了自保,也不会寄希望她自己能良心发现。
看着吴波尔状态非同寻常的进入到了房间里,要小希非常的疑惑,要小卉和吴波尔不是结盟了吗?怎么会中招?
而且,看起来她本人并没有察觉自己中了要小卉的圈套。
唐一哲从进去到现在,已经半个小时了。要小希看着时间,感觉不会有那么快。毕竟吴波尔和唐一哲的反应迟钝程度看,比她当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那个时候,虽然不是很迷糊,却也是被骆牧离折腾了一夜。
男人,在这方面都是一个德行,何况还是用过药的……
根据自己的际遇,要小希有一些同情吴波尔,但愿唐一哲不像骆牧离一样变态。如若不然,一会儿要小卉请来的媒体该出场了,到时候于骆牧渊的面子非常的难堪。
她虽然没有选择这个男人,但却并不希望他被人戴绿帽子。
要小希这边还没有从思绪中走出来,要小卉那边请的娱乐记者,就已经蜂拥而至。
永远都是这一招,是黔驴技穷了么?
要小希已经尽力不去对要小卉抱有任何的偏见,但是,仍旧阻止不了自己对她的鄙视。
“你们这是干什么?谁让你们堵在这里的?”要小希目前还是庄园的主人,自然可以任意用身份来压他们一头。
“我们接到匿名举报,说这里有惨绝人伦的悲剧发生,所以……”
“所以,来看热闹,对不对?”为了骆牧渊,要小希也不会让他们这个时刻冲进去,将唐一哲和吴波尔捉奸在床。
一个是骆牧渊的好兄弟,另一个是骆牧渊的新婚妻子,这样的人丢大了,骆牧渊一辈子都会抬不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