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即使你这样给她们红包,她们还是要刁难你,所以,红包一定不能给的这么轻易!”刘百铮立即将红包打成扇面状,但是,却拿在手里却不撒,冲着门里吼了一嗓子,“开门,新娘子的爸妈来了!”
这都是刘百铮经历过的血的教训,女人,尤其是新娘子身边的女人,没有一个是说话算数的。但凡能骗开的门,一定不能用红包解决。
“鬼才信你的话。”门里,新娘子的一众好闺蜜并不买账。
要小希安静的坐在角落里,所有的热闹跟她没有半毛钱关系。骆牧渊是吴波尔的,从她意识到自己暗恋骆牧渊的时候起,吴波尔就一遍又一遍的用事实来告诉她……
曾经的她以为,骆牧渊举行婚礼的时候,她会撕心裂肺的疼,可是,真到了这么一天,她脑子里却是空空的一片茫然,什么都不想想,什么也不愿意做。
剩下的只有麻木。
吴波尔的门终于被叫开了,刘百铮并没有为骆牧渊多做破费,而是凭着他的三寸不烂之舌,为他省去了不少的红包。
要小希不由冷笑,骆牧渊会在乎这些?
从他出现到现在,脸上没有一丝笑意,所有的盼望都写在脸上,那就是希望这场婚礼能早一点结束。
他的愿望也是要小希的。
要小希看向吴波尔,有一点不理解,她始终怎么让自己沉醉在其中的?
拥簇在玫瑰花海洋中的吴波尔,看起来既娇媚又明艳,幸福洋溢在脸上,抿嘴间唇角微微上扬……
所有的细节都在彰显着她的喜悦之情。
可是,现实真的是这样吗?自然不是。明明不幸福,为什么一定要装作幸福的样子?这样又有什么意义?难道能博取男人的同情?
许多问题的答案,令要小希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她也只能将自己归为和吴波尔不是一类人。
实际上,要小希和吴波尔确实不是一类人。
骆牧渊站在吴波尔房间的中央,环顾四周。新娘子的鞋子被人藏到了哪里?他根本就没有耐心去找,当他眸光掠过要小希的时候,发现了角落里的她,竟是一身的凄凉。
骆牧渊的心猛然下沉。
突然就发现了自己的荒唐。
他以为这样就不会伤到要小希,可是,事情好像并不像他想的那样。要小希安静的坐在角落里,恍惚间,让骆牧渊产生一股错觉,那个只会默默关注他的要小希又回来了!
以前,她就是这样安静,在角落里舔舐着自己的思念,年复一年,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讲过。
刘曼妙进到吴波尔房间的时候,就看到吴波尔的闺蜜将鞋子藏到了什么地方。看这样的婚礼,刘曼妙觉得还是挺无聊的,大家无非就是在消耗彼此的时间,借此机会闹一闹新郎罢了。
“看来,这有钱人家的婚礼跟我们这些小老百姓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当然不一样了。”立即传来于诗敏反对的声音,“我要是结婚的时候,能有这么大的排场,一定会幸福死的……”
看着于诗敏自我陶醉的模样,刘曼妙冷冷地泼了她一头的冷水,说:“那你还是不要有这么大的场面了,省的一不小心再幸福死了,得不偿失!”
这是存心在跟她叫板,于诗敏知道刘曼妙的气性,所以,劝自己不要跟她一般见识。“我只是一个比喻,自然不会真的去死。”
“切!”刘曼妙要多不屑就有多不屑。
两个人之间的对话传到了要小卉的耳中,她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怪异,不由对于诗敏产生了一丝的怀疑。
刘曼妙不想再跟于诗敏多说什么,干脆学着要小希的模样,在嘈杂的人群之中静默。
乱糟糟的一房间人闹个不休,要小希感觉空气有点发闷,尤其是在看到吴波尔的笑容之后,那复杂的心情无以言表。
她撇下闹哄哄的一屋子人,一个人向外走去。
“你看起来很伤心的样子。”
要小希背后的声音,是骆牧离低醇醉耳,含着隐怒的声音。
要小希脊背微僵,然后装作没有听到,径直向前走去。
“女人,你是我的!”骆牧离一个用力,将走出不远的要小希猛然拉了回来。不等要小希有任何的反抗,他菲薄而劲霸的唇欺上来。
这个反复无常的男人,惊吓到要小希脑中一片空白。
现在……那么多人看着,骆牧离竟然当众吻她,与此同时,要小希明显感觉到了光闪,是镁光灯的亮度。
要小希腿脚有些酸软,逃脱的力气也失去了。
“喀喀喀……”
拍摄声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