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蠢的无药可救。
要小希和张姐刚回到房间,公寓的门就被打开了。
骆牧离和抗阳回来了。
抗阳的脚步有些不稳,整条胳膊上都流着鲜红的血液,将白色的衬衫染的变了颜色。
骆牧离一抬头,大概是没有想到要小希这么晚还没有睡觉,狭长的眸子眯了眯,就像没有看到她一般,对着张姐吩咐道:“快去将医药箱拿过来!”
“哎哎哎……”张姐忙不迭的点头,一溜烟儿的跑开了。
要小希挪步上前,早已经忽略了两个人还在赌气别扭,关切地问:“他这是怎么了?”
朗朗乾坤,居然还能受看起来这样狰狞的皮外伤。
骆牧离还没有来得及回答要小希的话,张姐就将医药箱提了来,并对骆牧离说:“先生,还是我来吧?”
“小小的皮外伤,还是我自己来吧?”抗阳直起腰身,准备自己处理。
“别动。”骆牧离按压住抗阳微起的身体,将他摁回到座位上,让他安心的坐踏实。
“那些人显然是冲着您……”
抗阳一句话没说完,骆牧离冷厉的低吼响了起来,他冷冷地盯着要小希,“谁让你出来的?现在马上进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来!”
要小希起身,气呼呼地掉头回了卧室。
她为什么关心他?关心他还被嫌弃……
卧室的门砰然被合上。
“先生,小姐在楼下等了您半天,我们方才上来。你这样,她会误会的……”张姐很无奈,骆牧离对要小希的关心无微不至,怕她看见血以后害怕,用这么拙劣的借口将她赶走。
自家先生这追妹子的技术,还有待提高啊!
“这帮人太可恶了,居然想要了您的性命。”抗阳搞不明白,骆牧离没了性命,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骆牧离向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制止抗阳。
“这个事情明天再讨论,我先来帮你包扎一下。”类似这样的伤,抗阳在跟随骆牧离以前,基本上就没有停止过,所以,这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包扎处理过后,明天又是一个活蹦乱跳的助理兼保镖。
伤口包扎好以后,抗阳就要告退离开,却被骆牧离阻止住了。
“张姐,准备一间客房!”
“客房随时可以住,只是……”张姐望了一眼卧室的位置,小声说,“刚才小姐说要去住。”
骆牧离皱起眉头,睨了张姐一眼。
张姐立即知趣的噤声。
“带抗阳吃完饭后直接住进去!”要小希想和他分开睡,除非他愿意,否则休想。
“先生,我……”抗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张姐一直在那里使眼色给他,让他觉得自己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骆牧离已经起身走了,去的方向是书房。在他的手里,拿着那个放着照片的小盒子。
抗阳无辜地看了张姐一眼,低声解释:“你看到了,不是我要住下来的。”
张姐摇摇头,面前的这个小伙子看起来也不像不通透的人,居然这么没有眼力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