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你让我太失望了!”
“不是我……”要小雅退去了刚才的嚣张,委屈而悲戚地为自己辩解,“爸爸,真的不是我。”
“小雅,你这次玩笑开得太过了,知道你平时和小希关系不好,可你也不能这么陷害小希啊,好在我们都是自家姐妹,小希不会追究你什么,不然,你就等着吃牢饭吧!”要小卉一句自家姐妹,将这件事情一笔带过,淡化了要小雅在这件事情上的恶劣。转而对要小希温声软语相劝,“小希,你二姐平时是跋扈了些,这次玩笑又开得这么过,这回,非让爸爸好好惩治她不可,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她这一回,好不好?”
“大姐,根本就不是我!”要小雅不服气地喊完之后,突然茅塞顿开道,“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一定是要小希见事情败露,才栽赃嫁祸给我。”
要小雅的胡乱指责不但没有澄清自己,反而引来要英和温润香的白眼。这孩子一向跟要小希不对盘,这次居然做出这么恶劣的行为,要英被她气得够呛。哆嗦的老手指着她,愤怒地厉声呵斥:“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口口声声说小希陷害你,我看是你在陷害她!”
“老公,你不要发那么大的火,孩子之间的玩闹而已,再说,小希都没说什么,你就这么着急下结论,对咱们的小雅不公平啊!”
“亏得小希不和这个没出息的东西一般见识,你这样继续纵容她,早晚有一天会出事的,到时候你哭都没地方哭去!”要英虽然恨的头疼,但是,再怎么着都是自己的骨肉,他不得不为要小雅的以后考虑。
事情自然是不要闹大才好,毕竟要家的两个女儿都还没有男朋友,这种事情被传出去,以后,谁还敢娶要家的女儿?
要小希冷眼看着房间里人,心里一片冷然,转身向外走去。
事情就是这样因人而异,如果今天被坐实偷东西的是她,要英想必是不会这么轻易罢休的。现在,要小雅被抓到了现形,要家所有的人言里言外都透露着维护之情。
要小希很苦恼,同时也感觉到了难过,所谓的亲情不过如此。
要英见要小希冷默地走开,心里也不是滋味,急忙追过去。他能明白她此时的难过,但是却不能感同身受。
一个渴望得到父爱的孩子,就在她以为仅仅找到了那么一丝温暖的时候,这个被她作为父亲仰慕的男人却推开了她,那是怎样的一种绝望?
要小希倔强的身影出现在院子中央,隔着一地皎洁清冷的月光,与骆牧离四目相对。
她的渴望、她的失落、她的难过、她的绝望……
骆牧离一一看在眼里,只要她肯转身,他就站在她的身后。但是,倔强如要小希,在夜凉如水的黑夜,犹如凌风绽放的寒梅,一身的傲骨孑然独立。
骆牧离不禁眉头深蹙,要小希倔强外表下那颗至纯至真的心,让他从事情的一开始便看到了结局。
“跟我走!我会给你一个家!”骆牧离声音低沉,像是大提琴一样好听,引人神往。
要小希身体微微一僵,对于骆牧离的这句话不知道该作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