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情意绵绵地送这送那的,当真是口是心非。如画这样想着可是手头上的包裹有重了几分,原来箫卿颜又添了一个小匣子。如画有一些诧异,箫卿颜连忙解释:“上好的伤药,他需要的。”
“是!”如画连忙应道,心中却很不舒服,池君兮凭什么就得了箫卿颜那么的关心。箫卿颜看着如画那有一些犹豫的动作便奇怪了:“怎么了,是不是怀远那边不方便了?”
如画听到这话点了点头:“最近杨家小少爷正闹着呢,听说经常找德王爷的麻烦啊。”
箫卿颜听到这话长眉微微一蹙:“这样啊,那么杨家确实是不能留了呢。”如画听到这话心中更不是滋味了,不过还是说了一声没多大问题便拿着那红绸包裹出去了。
自从那次打了池君兮的脸烧了池君兮珍爱的衣服后,杨毅就得意非常,他叼着酒杯炫耀:“你看这池君兮这样一个王爷都被小爷我整的不敢吭声了,这军营之中谁还能不给我面子?”
杨毅说着这话,底下人一片附和,恭维的话也是一套一套的,不过贬低池君兮的话更多,什么污言秽语都有。当其中一人说到箫卿颜的时候,那杨毅的脸色就变了,他直接将嘴里的酒杯砸在了那人头上:“你嘴欠不是,那人你也敢说?”
杨毅虽说羞辱过池君兮,可是箫卿颜他却不敢置喙,谁都知道柿子要拿软的捏,所以他才敢折腾一回池君兮。一来,他要立威,让军营中的人知道池君墨对他比对池君兮要看重,二来,他要夺权,一个软弱的将领是不会受到旁人尊重的,毕竟这是军营,谁拳头大谁说话。
可是箫卿颜不同,杨毅不是没脑子的蠢货,相反他的聪明不比那失踪的三弟要差只不过输在了没有先人之明罢了。杨毅很清楚箫卿颜可不是柿子,箫卿颜就是一条有着毒牙的巨蟒,这样的女人他莫要说了就连想一会儿就遍体生寒。杨毅听到自己手下有人说箫卿颜的坏话,登时三魂没了六魄。
杨毅的恐慌让手下人有一些不解:“我的爷,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充其量就比其他美人漂亮一些,怎的说不得了?”
“蠢货,那是一般女人么?找你这样说东晋女帝也是女人,只不过比其他女人要厉害一些。”杨毅直接一个暴捶砸在了那人的蠢脑瓜子上头。
众人被杨毅的慌张弄得不知所措,有一个机灵的连忙将话题转到了池君兮身上了:“我的爷,听说池君兮还用一个锦囊将那灰兜着呢,就连上战场都要护着,你说这人脑子是不是有毛病?”
杨毅见有人识趣便笑了:“可不是有毛病么?这人啊就是贱...”营帐之中又重新恢复了最初的欢声笑语,好似没有那一茬嘴碎箫卿颜的事情。
被那些人议论的池君兮捧着红绸包裹嘴里有一些磕巴:“我,我的?”
“自然是德王爷的,我家主子说了这是特意为您做的。虽说是春节,军营也有保暖的棉衣可是主子还是怕您冻着了,所以她特意亲手做了一套。”那送东西的人有一些谄媚地说,“德王爷当真是好福气,竟然能得到主子这样的关心。”
池君兮的眼眶有一些红了,他嘴里喃喃道:“我还以为这衣服再也没有了呢?”
那人的耳朵尖,怎么可能会漏掉池君兮这一番话,不过他并不多问而是悄悄地记在心头。那人辞了池君兮后便将池君兮的事情打听了一遍,这件事情本来就不是秘密,杨毅还特意宣传了一遍。军营之中的闲言碎语不比其他的地方的少,很快就将这件事情打听清楚,就连当时杨毅穿什么那些人都说的有鼻子有眼的。那人听到杨毅羞辱池君兮还将池君兮的衣服烧了的时候脑子就一个年头:这杨家是彻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