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剑的模样,池子安只觉得这人就是一个疯子。
箫卿颜看着狂魔乱舞的景象再看了看那乱七八糟的木栏然后指着池君墨说:“子安,这就是为师要教你的第一课。你看着你的三哥哥声名远扬的大将军结果舞剑却是毫无章法破绽百出,这样很容易就一击就倒。”
箫卿颜说完就捡了一片落叶弹指一挥,那树叶就和剑身对撞树叶变成了两半,可是剑身也碎成了三段。
池君墨见自己手中的剑变成那模样,立马抬头看了一眼箫卿颜,眼睛之中还是赤红的颜色,箫卿颜不疾不徐地说:“你看这就是已经入了魔障了,要是不及时制止后果,轻则内力全无重则经脉受损。不过你的三哥哥不会有这种困难,因为他练的都是外家功夫,点穴也就学了一个皮毛,所以不会有太大的危险,这个时候就要这样做。”
箫卿颜拿着一颗小石子直接打中了池君墨一个大穴让他浑身动弹不得。
箫卿颜满意的看这个效果继续说:“你看这就是最好的结果,这时候将这个人制服了他就不会伤害自己了。毕竟有我在这儿没有人不是不安全的。”
箫卿颜说完就接过了郝叔送来的茶杯抿了一口,池子安看着躺在了地上喘着粗气的池君墨,眼中闪过了一道不屑,这就是威名远扬的战神?池子安只觉得自己的父亲十分的委屈,竟然被这个像是落水狗一样的家伙牢牢地压制住了,声名不显。
箫卿颜摸了摸茶杯的温度直接一茶水浇在了池君墨的脸上:“战王爷您又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了,跑回来发癫?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乖乖地呆在灵柩旁守灵么?”
抚琴有些担忧地看着自家王爷,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自家王爷这样动怒也知道此事不小?可是她只是一个下人没有资格询问主子发生了什么事情。
箫卿颜扫了一眼这个忠仆勾了勾唇:“郝叔让其他人退下,本郡有话与战王爷好好谈谈。”
池子安看了一眼箫卿颜,箫卿颜又说了一句:“徒弟你自然是要留下来的。”池子安满意地笑了。
箫卿颜坐在了郝叔准备的椅子上,旁边还放置着桌子,还有一些果盘,池子安坐在椅子上拨着果子,他似乎不是来看池君墨笑话的,反而是在这玉明苑度假玩耍的。
箫卿颜看着痛苦万分的池君墨冷嗤了一声:“战王爷说说吧,您又受什么刺激了?看着与城阳长相肖似的卢灵儿肚子上揣了一块肉,就发癫了不成?”
箫卿颜这话说的言简意赅,这事情的起因还真就是如此,池君墨闭上了眼睛无奈地点了点头。
箫卿颜轻笑一声:“合着你受刺激了,整个玉明苑的人都要陪您这位高高在上的战王爷发疯不成?本郡可警告你,虽然这玉明苑是建在北梁的徒弟上,可是现在的主人可是本郡。你要发癫也要看场合,要是真将本郡惹急了,本郡将你丢出去谁也没有话说。”
池君墨苦笑了一声:“郡主,这是在下逐客令么?”
“你说呢?”箫卿颜站起身来扶了扶没有丝毫散乱的发髻,“战王爷,本郡希望您好自为之。不要让本郡背上与您同流合污的骂名,毕竟本郡还是想好好地过完这二十年。至于二十年这北梁发生什么事情,本郡就不管了。”箫卿颜说完这句话就转身并让池子安跟着她走。
池子安见池君墨那一副让人看不下去的模样便冲着池君墨微微一笑:“唉,三哥哥,你的房间我已经占了,要是想在这儿住,你就再者演武场上躺着吧。”池子安连忙去追赶还没有走远的箫卿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