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牛和兔正在那里伪造现场。”
鼠稀松的眉毛连连抖动,无所谓的说道。
闻言,龙这才放松了下来,牛生性憨厚老实,认真勤恳,做事稳重几乎难以找出弊端,而且身边还有狡猾多端的兔子在一旁辅助,让他很是放心。
“剩下的交尾交给你们了!”
龙翻身骑上摩托,奔驰而去,远远的一道声音留了下来:“我先回首都,小姐现在的力量较为薄弱,我们去做第二手准备,你们结束也过去。”
“明白!”
鼠和蛇面色凝重的点头,看来事情已经不能玩下去了!
“走,开始!”
鼠和蛇将接近昏迷的陈诚抬进他的车里,随即找到牛、兔二人,一齐伪装现场。
“这是个麻烦事。”
牛移过目光,看向昏迷在地的小李,皱着眉头,眼中有杀意也有不忍。
“放心,他能够证明现场的所有事情。”
蛇捏着一颗洁白色的药粒放在小李的唇边,粗鲁的放了进去,嘴角挂着狞笑说道:“这可是狐狸的存货,我花了大价钱兑换来的。”
“狐狸!”
一听见这个名字,所有人都神态放松了下去,那个女人在国际上完全可以称之为精神影响这方面的顶级专家,有她的东西他们都放心。
“伪装现场已经彻底完成了!”牛擦了擦汗水,将最后一块巨大有一道恐怖擦痕的石头摆到转角处,正对着崖低,憨厚一笑,说道。
恰在此时,一道玩世不恭的声音不满的响起,渐渐靠近。
“喂喂喂,我说你们怎么这么慢啊,我们都快要拖不住了,快要赶过来了,咦~,龙那老小子咋不见了呢?哎呀?这个昏迷的小东西是谁?你们杀人上瘾,找来的无辜的?那你们太过分了!”
闻言,众人皆是眼睛一撇,无奈的回头望去,只见一个头发浅灰色的帅气男孩穿着时尚带着挂钩的嘻哈服带着墨镜摇摇晃晃的走开,虽是走,却是犹如竞走,速度惊人,比拟常人的跑步速度。
在他身后,跟着一个其貌不扬穿着黑色衣服的高大男人,一齐而来。
“猴子,你什么时候能正常些。”
鼠对猴子的装扮很看不上,转而对马说道:“马,事情怎么样了!”
“鸡、羊那边拖不住了,猪设置的障碍也都被破解,他们大约还有十分钟达到这里。”马皱着眉,计算过后,语气略带凝重说道:“你们怎么这么慢,还没结束。”
执行任务期间,他和猴都没有佩戴耳机,所以不知道都发生了什么。
“马上了!”
蛇细长的舌头舔了舔,旋即“吸溜”一声收回嘴里,看着牛缓缓开来的陈诚专车,前车身靠近崖边,咧嘴一笑,阴森可怖的说道:“完成!”
“我们走!”
牛匆匆下车,将小李举起,狠狠抛到距离车身不远的位置,让他一身灰尘,身体部位出现划伤,皱着眉头,仿佛即将从昏迷中醒来。
“鼠,蛇,你们两个留下,一旦出现意料之外的事情,全部葬送他们,不要留下活口。”
兔窈窕的身姿翩翩而动,美眸如一汪秋水,光斑琉璃,粉红色的娇唇却是吐出一道杀意凛然的声音。
与此同时,牛双手用力,庞大的车身脱离地面,车轱辘发出难禁的声音,与地面滑行,最终落下悬崖。
“砰.....”
一声巨响猛然响彻这边山崖,贯彻距离。
距离此处遥远正在缓缓开来的两辆黑色的商务车上,最前方那辆黑车的副驾驶上,一个脸色偏黑,戴着墨镜,面无表情的男人猛地说道:“停!”
正在驾驶的司机急忙停下,后面那辆商务车也随之停下,车内的所有人都看向这个男人。
“张哥,怎么了?”
一个身材魁梧到车厢也难以承受他的男人探出满是络腮胡的脑袋,看向副驾驶的男人,问道。
“你们有没有听见一个很小的声音,从那里传来的。”男人直视着前方远处十二生肖所在的那处山崖,微皱着眉说道。
“那!”
车内其他人看着那个山崖,迷惑的挠了挠头,不敢确定的说道:“没有啊,这么远的距离,张队,你会不会听错了!”
他们正是陈诚聘请的保镖,远远的跟在陈诚身后,用作保护。
本来陈诚出门,都会带着至少两名保镖,而且两名保镖会在相隔一定时间后和他们密号报备,但今天也不知咋么了,陈诚居然一个保镖也没带,让他们很疑惑。
“希望不会出事。”
保镖队伍的队长,张强皱着眉,心生一种不好的预感,陈诚的诡异出城,还有跟在身后时常出现的实习车辆熄火挡路和堵车,还有导航和信息的偏移,张强总觉得事有蹊跷,不似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加速,直行。”
张强眼中精芒抖擞,拿起对讲机,下达命令,说道。
“好!”
两辆黑色商务车以更快的速度在公路上行驶,径直的按照道路,奔驰向山崖的位置。
.......
蛇蹲在悬崖边,从高高在上的角度向下望去,脚边的碎石从崖边滚下,一路坎坎坷坷、磕磕碰碰,好久才滑到崖低,落在一个看不出模样的汽车上,传出一声轻响,是传到崖顶的轻响。
若是人在这里失足落下,可想而知会是怎样的结局,粉身碎骨也只是轻的,很可能被摔成一团肉泥。
“真是可怕!”
蛇随手扔了个石头下去,毫无惧色的撇了撇嘴,邪笑着说道。
“走了!”
牛、马等人坐上那两辆看似撞毁的黑车、白车,从另一边的道路远远而去,随着车速的升起,飓风宛如揭下去了两层皮,崭新的白车和黑车在路上飞驰。
“砰!”
崖低,短暂的时间过后,一声爆炸的声音响起,留下的鼠和蛇探头一看,一团剧烈的火光在崖低燃烧,车身的模样逐渐模糊不清。
身表冰凉,内心冷血的蛇忍不住舔了舔嘴角,感觉内心升起一丝寒意。
“我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个了!”
鼠猥琐的鼠目紧缩,打出一声叹息,说道。
四年间,光是他们十二生肖为小姐解决的事情不在少数,陈诚只是其中一个,他们已经麻木了。
每一次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们对小姐的敬意和惧意也就更深。
四年的时间,当初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甚至见血脸色惨白,时常莫名哭泣,让他们组织看不上的年轻女孩已经成长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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