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王公之女,但是,若论身份,我是公爵,也不比你差啊?所以,还是忘了你的身份吧。正妻也好,妾室也好,不过是个名义而已,只要能够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又何必在乎那些名份?”
这一回,妙玉不吱声了。
“再说了,现在我根本就算不上你的敌人了,甚至薛姑娘也不是你的敌人了。你的最强大的情敌,才刚刚出现。”
“什么最强大的情敌?”
“唉,妙玉,你虽然有才华,也很聪明,但是,在有的时候,却未免愚钝了些,难道你没发现,长安公主出现了么?”
“她出现了又……。”
妙玉突然心里咯噔一下,心里豁然开朗。
对啊,长安公主啊。
“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是掩饰不住的,我曾经注意观察过长安,她在看珉四哥的时候,总是有一种不同的眼光,那就是爱慕的眼光。我曾经问过卫若兰他们,长安跟珉四哥很早就相识了。珉四哥还救过长安的命。两人还曾经在落雁湖上呆过一段时间。”
“所以,妙玉,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威胁。要说威胁,薛姑娘和长安才是你的威胁。其实,他们也不是你的威胁。是你自己把这件事情,想的太复杂了。”
“好了,既然你睡不着觉,就在这里好好想想吧,顺便警戒弹药厂,我可是要去睡觉了。你就在这里自寻烦恼吧。”
昨天夜里,贾琏的第四旅追击东平王麾下的骠骑营,一直追了一百多里,直到下半夜一点,才停止追击,返回台山。
回来后,迷糊了一会儿,天就亮了。
刚刚吃过早饭不久,下了一夜的雪终于停了。
到了九点来钟,就见到东边扬起了漫天飞雪。一看那样子,就知道是有一支庞大的骑兵队伍过来了。
暗哨回来报告,是天顺朝廷的军队,看旗号,是韩天魁的兵马。
“旅长,我们怎么办?”
贾芸问贾琏道。
“敌人太多,我们的弹药有限。珉长官说过,若是从这里逃到山海关的敌人,可以放他们过去。”
“难道就这么叫他们过去了?”
“自然没那么便宜,略微抵挡一阵,打死他一些人马,再放他们过去。”
说话间,从盛京逃过来的宁古塔军,就没命地冲了过来。
第三旅略微抵挡一阵,打死了上百人,就假装不支,让开了道路。
宁古塔军也不恋战,就夺路而逃。
没一会儿,席麦瑞等人的鞑靼铁骑就追了过来,匆匆问了几句,就继续追击。
随后是南温都拉铁骑,长安的骑兵,赵大海的卜奎军,最后才是陈也青的第三旅过来了。
听了陈也青简要地介绍了战况,贾琏等人也是异常兴奋。把自己阻击追赶骠骑营的消息告诉了陈也青,陈也青也十分高兴。
“贾旅长,珉长官命令乘胜占领松山堡和宁远,你去不去?你若是不去,我们可就自己去了。”
“去,这样的好事儿,怎么会不去呢,你先走,我随后就到。”
“那我就先走了,若是去晚了,功劳就都叫他们给抢去了。”
陈也青再也不停留,上马就追赶自己的队伍去了。
“倪二,你的营留下,其余人马,全体出动,攻占松山堡和宁远。”
第三旅很快就出动了,望着队伍的背影,倪二满腹牢骚。
这个时候了,非得把我留下看家,还亏得都是宁荣街的人呢,一点儿也不讲究。
等到贾琏赶到松山堡的时候,那里已经没有守军。就连追击的北海军都没留下一个,估计都去追赶敌军了。跟当地百姓和打听了一下,果然是如此。
于是就马不停蹄地追向宁远,等到了宁远,已经是下午了。原来的守军,短暂地抵抗了一阵,就弃城逃跑。
贾琏到的时候,已经没仗可打了。
长安、贾琏、陈也青、席麦瑞等人在一起研究了一会儿,决定由南温都拉兵马驻守宁远城,赵大海部回头驻守松山堡。
北温都拉部和北海志愿军对这两处的周边乡村进行一次清剿,消灭这里的天顺残余力量,清除隐患,然后返回各自的原驻地。
陈也青第三旅负责清剿宁远和松山堡沿途以及松山堡周边残敌,贾琏第四旅族负责清剿宁远城周边地区。
很快,贾琏带队来到了响水河村,挨家挨户地搜查。
到了村里看起来最大的一座宅子,贾琏率领十多人进了院子。
从屋里出来的,是个六十来岁的人,穿着打扮倒还体面,应该是乡绅地主之流。
士兵们盘问了几句,门开了,一个人走了出来。
“贾团长?我是刘福山啊。”
贾琏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原来竟然是在野渡居留守的三个府兵团士兵之一,几次到过卜奎的刘福山。
“刘福山,你怎么会在这里?”
“贾团长,不仅我在这里,还有他们呢。”
从屋里又出来几个人,正是北静王水溶,大学士季明銮,大太监戴权。
剩下一个年轻人,正是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