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时候那个夹克衫说:“加点。”
我说:“不要,玩泥巴去吧。”
郭瑾年立马笑了笑,他说:“朋友,40万,你看合适,咱们就玩玩,不合适,您继续等有缘人。”
那个夹克衫摇了摇头,说:“亏啊,这料子,小半吨呢。”
我说:“他要是块石头,他就是一万吨也没人要啊,30万,多一分没有,爱卖不卖,走走走”
我说着就拉着郭瑾年要走,那夹克衫立马说:“40,这位老板出的价,是不是?就40。”
我听着就装作没好气的样子,我说:“下次别这样玩,没意思知道吗,300万,知道300万是多少钱吗?”
我嘟囔了两句,那个拦标的气的指着我要打我,我立马说:“你再指一个试试。”
那个夹克衫赶紧把我们给拉开,说了几句客套话,我也没跟他们计较,就是卖乖,我要不这样,郭瑾年怎么能有机会一唱一和呢?
这就是表演呢。
这石头不可能过百万的,那种在那呢,色带是要赌的,赌不出来就没了。
大十万顶天了,这人就是准备蒙傻子呢,还他妈300万
我们去付钱结算,这边用的是人民币,挺方便的。
结算之后,直接把料子取标,然后到切割室切料子,我没准备拉回去,太麻烦了,小半吨的还要找吊车之类的。
直接切了再说。
到了切割室,我看着不少人都在切料子呢,这成交率还行,大概能有八成,但是成交额应该很低,因为都是赌料。
我找了一个师傅给
我切料子。
我蹲在地上点了一颗烟,这料子挺大的,这样的皮壳,跟天然的皮壳有点不一样。这一块原石的皮壳看着好像是被什么胶水抹过一样的,有点点怪怪的。
所以,我判断,这一块原石的皮壳是经过处理的。
由于皮壳过于疏松了,处理一下,会让人感觉皮壳更加紧凑一点,加再这一块是有色蟒的,这样的话,可以卖到更高的价格。
但就算处理了皮壳,但是行内的人一眼看过去,还是能感觉到皮壳的疏松。
这料子不是假的,只是处理的,在行里面啊,把这种手法叫做刷皮,就是拿铁刷子把皮壳给刷一遍,把稀松的地方给刷掉,里面的皮壳会紧俏一点。
但是其实还是差不多。
我说:“师父,给我把色带擦一下。”
师父点了点头,人家是行家,知道我要干什么。
我说完就站起来,站在边上等着。
杜敏娟他们都在看着,但是表情就是那样,不冷不热的,而张赖青他们对这块料子就更不上心了,他们觉得这块料子也就这样了。
我心里憋着一口气,我想着,你可一定要给我出个高色,妈的,你们不是不看好吗?都他妈的漫不经心的,等着看我的笑话,我看到时候怎么抽你们脸。
我心里很紧张,我知道我不能再输了,钱是小事,但是这会影响到我的专业,会影响被人对我的信赖感。
以前赌石,我跟郑立生他们玩,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们不吱声的,但是现在呢,居然不跟我玩了,这就是我的威信在下降,我得把我的威信给重新建立起来。
所以我必须得赢。
突然,师父拿着水枪喷了一下,把窗口给清理干净,他兴奋地说:“恭喜老板,老阳绿。”
我听着立马就激动起来,老阳绿是高色了,只是比帝王绿差一点。
我赶紧跑过去,我看着料子的窗口,那颜色,真是绿的发黑,纯正不邪,虽然开窗只有拇指盖那么大,但是这个色足以让人振奋人心了。
我赶紧拿着手电打灯,料子在灯光下,立马绿意盎然,而且种水俱佳,非常的通透,哈哈,这就是蟒带的好处,什么叫龙到处有水?这就是有龙的地方,水肯定不会差,你其他地方种水差没关系,蟒带有色有种有水头就行了。
我兴奋地说:“杜姐,看到没有?老阳绿,一蛋面都要几十万,这宽度,得有牌子了,七八条蟒带呢,这得过亿了这是。”
杜敏娟听到我的话,脸色立马正了一下,眼神很喜悦,但是表情还是很生冷。
他说:“我不懂,张总,什么情况说说看。”
这话给我气的半死,他居然问张赖青怎么样?他是故意的,我知道,就是故意气我的。
张赖青立马嘿嘿笑着说:“开窗还行,但是擦涨不算涨,这是规矩,不切开,擦的再好也没用,这料子其他地方种嫩,不行的。”
我立马说:“杜姐,我现在给你入股的机会”
杜敏娟立马说:“不懂不玩。”
这话真的果决,给我气的半死。
我深吸一口气,行,你跟我使性子行吧?
老子自己切。
到时候切赢了,你别怪我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