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赖青他们的石头并不是暗标,而是明标,也就是跟拍卖差不多,这种料子托比较多,因为大部分都是来采购的,很少有人玩赌石,所以蒙头料是很少有人问津的,但是也不乏那些好赌的人来玩。
所以就有了托。
我知道,这块料子3500一定拿不下的,肯定有托会抬价。
张赖青也是老手啊,跟人家竞标的时候,一点都是不显露自己的财力,对方稍微多加一点,张赖青就表现的不想跟进了,几次走了又回来。
就这样,来来回回的跟人家竞价。
最终六000万拿下了这块石头。
石头拿下了还要交税,大概也就是7000万左右,张赖青也是豪气的人,大家拿1000万出来,其他多的,都是他一个人来给。
不过张赖青再怎么豪气,在我心里啊,我也给他打了个问号跟破折号,并没有把他归类到我的至交好友里。
因为我知道,他跟托蒂老板是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张赖青在那装大方,托蒂老板在那抠搜搜的,张赖青撒出去的钱,托蒂老板再给他捞回来,这样好人坏人他们都做了。
我们支付完了之后,就去取标。
我取到那两块石头之后,内心是特别欢喜的,那块木那肯定会赚,至少3500万往上的利润,这块石头,我拿回去转手就能卖了,性价比最高。
那块会卡的金丝种满料,回去得压一段时间,也得炒作一下,那块石头最终的价格应该能卖到7个亿,但是我今年也只能卖一个亿左右,这样的手镯,你不能放太多出来。
我的天呐,你一下子放一百个手镯出来,人家还以为你那是假的呢,这价格自然就不会高了。
就跟那卖房子一样,你在北上广一下子多出来十几万套房子,那边的房价立马就崩了,因为人家知道你这个东西多啊,价格肯定会降啊,我明天买低价的,他不香吗?
我手里没多少钱了,这一次投标花了2000万欧也就是1.7亿多,也就两块石头,剩下的1.3亿,我准备明天看看那块候选标王,看看能不能拿下。
今年的竞争在头几天很激烈,所以我想标王的竞争应该不是很激烈,因为这几块候选标王跟前几年的根本就没办法比,像有一年的那块石头,直接就是玻璃种糯化的紫罗兰,那种料子,看到的人都知道,世界上就这么一块,你找不到第二块,所以那价格,直接就飞上天了,从第一天竞价一直竞价到最后一天,那叫一个热闹。
今年这块料子,看的人不多,都知道他的性价比不是很高。
但是对我来说挺重要的。
我们取标之后,就回张赖青的公司,他在这边开矿,在这边的首都有联办公司。
我们到了公司之后,张赖青就等不及要切料子了,几个人七嘴八舌的在那边讨论,金胜利也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腔问话,显得很关心。
这就是赌石的魅力,拿到一块好石头,心气立马浮躁起来,就想着要把料子赶紧给切开,看看料子什么情况。
我手机这会响了,我看着是杜敏娟的电话。
我接了电话,我说:“怎么了?”
杜敏娟问我:“你在那呢?”
我说:“在张赖青的公司呢,你有事吗?”
&nb
sp;?杜敏娟说:“我当然有事,我要看看你今天买了什么石头,你要跟我汇报,你们两裹挟我,但是不代表不把我当回事。”
我听着就深吸一口气,我说:“行,你过来吧,我跟你汇报汇报。”
我啊,还是希望我能跟杜敏娟好好的合作下去,我不希望跟他有什么解不开的仇,也不喜欢我们两个以这种互相敌视互相抵抗的方式生活下去。
这对我的公司发展,对于我的人生是不利的。
再怎么说,我们是合伙人,如果我们的意见不统一,我们公司的发展很快就会陷入停滞。
女人大部分都是短视的,杜敏娟就是短视的女人之一,否则,她也不会逼死冯德奇了。
其实冯德奇如果半死不活的躺在医院里,对杜敏娟的作用更大。
但是她就是要冯德奇死。
而我呢,如果我们真的无法达成一致,或许,她也会看着我死吧。
我抽出来一根烟点着了抽了一口,这边的天气太热了,我身上都出了一层油汗,我看着那块石头,我心里不知道该怎么想,这块石头,输了我兜底,赢了,我也没份,顶多请我喝顿酒,看似不公平,但是其实充满了公平。
这就是,拿人的手短。
张赖青问我:“林总,这石头,你看,怎么切啊?”
我看着石头,他们都等着我呢,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一锤定音的人,但是这样的结果,并不好。
一刀穷一刀富,神仙难断寸玉,我不可能稳赢的,所以我要做决定,我就要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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