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个赌鬼,他赌石已经不是为了钱了,就是为了追求那种一刀穷一刀富的快感了,这种人,说句难听的,他入魔了。
这种人不能做朋友的。
这个时候,武建设从他租借的房子里面,拿出来一块石头。
我一看这石头,有点意思,这石头啊,品相还挺好,不规则的5边型,像是一个金字塔一样,这皮壳像是玛瑙一样的红色的皮壳,很光溜,大概二十公斤左右。
有开窗,在塔尖上有开窗。
边上还有擦皮,这石头牛逼啊,塔尖上的开窗石榴红,顶尖的糯化红翡,我拿着手电打灯,我没直接看开窗,而是看皮壳灯下的表现。
那开窗没什么好看的,就是唬人的玩意,外行看色,内行看种水,我先看着料子皮壳下的种水怎么样。
我看着这料子灯下的光,不是很好,荧光感不强,跟上面的肉质表现,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那顶尖的开窗好啊,种水一流,达到了玻璃种,算是帝王红吧,但是这下面的表现就差强人意了。
他拍着石头,说:“这料子,张老板也看了,他看不出来好坏,窗口我开的,我心痒难耐,现在我没钱了,但是我想切,可是,没胆了你知道吗?”
我听着他的话,我觉得不信,没胆?你没钱是真的,但是没胆一定是假的,你这种入魔的人啊,什么都可能没有,但是这胆你肯定有。
他说这话的意思啊,就是想要我夸这块石头,这石头开窗确实好,料子也不差,但是,我不会赌,首先,这料子的种水不会好,开窗表现特别好,玻璃种,下面的种不好,那就说明什么啊?他变种,那会不会跳色呢?
风险特别大,所以赌性特别大,这料子,不适合商人,适合赌徒。
我笑了笑,我说:“张总你看过啊?”
张赖青说:“说实话啊,我看过,这料子啊,我没看明白,这皮壳啊,算是赌石中的极品了,你看啊,这个品相啊什么的,都很完整,这料子的光色,他一定是有色的,开窗很完美,这料子2000万有人要,我觉得,赌赢的概率很大,输赢在2亿上。”
我笑了笑,武建设立马说:“你不看好?”
我说:“信我啊,你就别赌,卖了吧,回点本至于什么原因呢,我就说他变种跳色,咱们都是行家,是不是,我也不用跟你多解释。”
武建设皱起了眉头,他立马不服气了,他说:“怎么可能呢?这皮壳麻溜色,怎么会变呢?这没表现会变啊?我看你不懂。”
他还急了,我听着就笑了,他就是一个赌徒,看中的石头,只能说他好,赌徒什么心里啊?你不能说他看中的东西差,你越说差,他就越来劲,非得跟你赌一赌。
这个时候张赖青来劲了,他说:“哎,有意思,特别有意思了啊,兄弟,咱们玩一把,这屋子的料子,他是什么价,你懂,但是,武老板不在乎了,人家就想玩手里的料子,咱们来赌一马,你不是说变种跳色吗?你中了,这屋子里的石头,你2000万拉走,你输了,这屋里的石头,你眼巴巴的看着,还得给武老板道个歉。”
我听着就笑了,我不说我百分之百的能赌中,但是我断定了这块石头风险大于成本。
我说:“张总,你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啊。”
张赖青说:“玩嘛是吧?”
武老板说:“好,年轻人,你敢玩吗
?”
我笑了笑,我说:“我是怕您输光了。”
武老板说:“不用你操心。”
我听着就笑了,这事有意思,我说:“行,我跟你玩,给你戒隐。”
武老板特别不服气,立马就拿着石头去切,我看着就摇头,这种人啊,已经入魔了,跟我爸一样,他一定会死在这石头上。
所有人都来兴趣了,这种对赌的方式很刺激,我们都在边上等着,这他妈是我展现实力的时候,虽然跟石头无关,但是我看的出来张赖青想要考验我的心情。
之前在矿区那块石头,我赌赢了,他还是不怎么信我,因为运气的成分太大了,这块石头,那真是考验经验的时候了,这块石头,张赖青他看了,他没看出来输赢,所以,他让我看,为什么呀?想看看我是不是真的比他强。
我也愿意表现,输了,算我倒霉,赢了,我就要从张赖青身上薅羊毛了,他也愿意跟我薅了。
张赖青这种人,什么人没见过啊?多少钱没经过手啊,跟我这种人玩,埋没他的身份,所以,他要考验我,看看我是不是真的有本事。
被看他这个人混啊,喝酒干什么的,吃喝玩乐一看就是一个混蛋,酒肉朋友,但是人家交朋友的时候,还真是小心,你要么有钱,你要么有本事,这样,人家才能跟你交心。
托蒂老板不说话,这事肯定他鼓捣的。
我们都看着那料子上了切割机开始切了,大家都等着看结果呢。
杜敏娟小声地说:“你有把握吗?何必埋汰自己的名声呢?”
我说:“杜姐,想要从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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