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金武立马生气地说:“哼,这酒我不喝,什么玩意,我们白云白云每年给他们多少红利多少,我插个队插个队还”
这吴金武还没说完,金胜利就说:“小吴,你喝多了,别胡言乱语的。”
我赶紧说:“齐亮,给吴总找个包厢,让他休息一下。”
我不能让吴金武多说废话,这局我是摆出来了,我就是来调解他们关系的,但是,这酒桌上可不能说那些有的没的的,你心里恨,没关系,放在你心里,千万不能说出来,这撕破脸皮,大家都不好看。
齐亮也会来事,赶紧的就让人扶着吴金武起来,直接强行把吴金武给带走了。
我看着金胜利松了口气,我就笑了笑,他并不是怕我们,而是怕他自己的名声丢了,吴金武要是说一些不该说的,那丢的不是吴金武的人,而是金胜利的人。
在商业上,钱,很难买到建立起来的信用与名誉,金胜利是非常懂的。
我也很懂啊,把人带走,达到目的就行了,不要撕破脸让大家难看。
我说:“金总,吴总真的是喝多了。”
金胜利说:“是是是,这酒量不行还逞能,这是不行的。”
我拉着金胜利坐下来,我说:“巢馨,快跟金总喝一个。”
巢馨也赶紧的跟金胜利敬酒,金胜利也没推迟,跟巢馨喝了一杯。
这个时候巢德清才端起来酒杯,他冷着脸,说:“小金啊,你要是觉得我得罪你了呢,我跟您陪个不是”
我听着那话,那个您字用的啊,那真的叫精髓啊,这才是高手,巢德清真的是在这个时候补一刀。
金胜利立马说:“巢老,你这是挖苦我啊,这事我真的不知道,这小吴啊,心眼是小了点,难成大事,我敬您,我敬您,千万别折煞我,您可是我恩人,没您啊,就没白云今天。”
金胜利说完就赶紧站起来,弯着腰给巢德清敬酒,巢德清也受得起,就坐在那,冷不丁的把酒给喝了。
这酒喝了呢,我就拉着金总坐下来,我说:“巢老就这脾气,您别见怪。”
巢馨也说:“就是,我爸这个人,太古板了,如果他要是肯圆滑一点,没这么多事,说不定都到卫生部去做部长了。”
金胜利笑着说:“巢老是金子性格,好啊,现代人很少有人能坚持自我了,巢老值得我们学习。”
巢德清连笑都没笑,就是自己喝了一口闷酒。
这是摆脸色给金胜利看呢。
我知道,该我把这件事给了结的时候了。
我小声地说:“金总,这件事,我觉得是有误会的,咱们现在都说开了,就把误会给解决了,您可能不知道这件事,但是吴总肯定知道,您啊,让吴总放一放。”
金胜利赶紧点头,我看着他的表情,很随啊,但是我知道,他这个大老板这白脸唱的肯定很憋屈。
我说:“主要啊,程总的药是仿造白云的,如果真的要调查,那么你们白云的药受牵连就不好了,所以,这件事能处理掉,就赶快处理,是不是这个道理?”
金胜利听了就笑起来了,他那笑容,意味深长。
程文山立马说:“金总,我这个晚辈做的多少有点不厚道,但是,你饶我这一次,绝对没下次。”
我立马说:“就是这个道理,您啊,多提携提携后背,程总虽然也是大老板了,在我这就是高山,但是在您那,就是个小山头,你可是喜马拉雅山,现在程总要去缅甸投资了,您得多指点,您啊,跟着他一起去打开世界局面,是不是,一起赚钱,这多好啊。”
我说完就看着程文山,他也是一脸肉疼,现在他必须要放开,否则,他连眼前的难关都过不去。
金胜利到现在都没说要解决这件事,为什么呀?就是要搞死程文山,别看红白脸唱失败了,但是金胜利这种人,有一万种理由与借口推脱这件事。
所以程文山必须得是壁虎断尾才行。
金胜利听到我的话,立马笑着说:“我是那喜马拉雅山?小林你太高估我了,我顶多也才是那小山包,这件事我尽快处理。”
我立马说:“那就今天晚上吧,您安排人,我们负责协商赔偿,人家死者已经很可怜了,别让人在冷冻房里冻着了,中国人嘛,入土为安要紧。”
这事我不能拖,他一走,把事情交给吴金武,那就完了,我必须把这件事在今天晚上给办了。
金胜利突然端起来酒杯,现在说:“小林,你真是个人才,我喜欢你这个人才,来来来,咱们碰一个。”
这话说的很好听,但是带煞,我左耳朵进右耳朵必须得出去,不能放在心里。
我端起来酒杯跟程文山一起,轻轻的跟金胜利碰了一杯。
我一口把酒给闷了。
娘的。
成了。
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