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答他道。
黄书记一听沈丹青的话,立刻哈哈大笑地说道:“科技研发型公司,好哇!我们区就是欢迎像沈总你们公司这类的优质企业。沈总,有没有兴趣到我们这里投资一家科技型企业呢?”
官员是最不会讲客气的人了,经过残酷官场竞争的人都知道,有机会一定不要讲客气,否则就是跟自己过不去。因此黄书记没有讲客气,直接就向沈丹青发出了投资邀请。
听到黄书记的话,沈丹青面露难色地说道:“黄书记,实在对不起啊!我可能要令你失望了。我们公司已经在长沙投资了一家基础工业园,今后两三年,我们公司都会致力于基础科技的投入,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再搞别的投资。不过过了几年,肯定不会这样了。
上嗨,也是我们公司今后会重点投资的城市。”
黄书记一脸失望地说道:“实在可惜了。”然后他突然记起了什么,又问沈丹青道:“沈总,你刚才说你们公司在长沙投资了一个基础工业园,是不是那个上了内参的长胜工业园啊!”
“是啊!我们公司就是长胜投资集团嘛!”沈丹青给了黄书记一个肯定地回答。
黄书记听到沈丹青的回答,立刻变换了脸色,高兴地说道:“沈总,失敬,失敬,想不到沈总居然是大老板,哦!不对,我说错了,应该说是超级大老板才对。
沈总,实在可惜了,你们公司居然在长沙投资百亿,而且还是一期投资。应该来说,我们上嗨的交通条件和地缘条件比长沙要好上许多,你为什么不到我们上嗨投资呢?”
“黄书记,你可能不知道,基础工业,不适合在沿海地区投资的。凡属基础工业都能和军工通用的,也就是说,如果在战时,我们公司的基础工业企业就能马上转化成军工企业。
考虑到这个原因,所以我们将基础工业园建立在长沙。”沈丹青向黄书记详细地解释了原因。
黄书记又是一脸可惜样地说道:“可惜了,实在可惜了。沈总,难道你们公司近期就没有什么别的投资了吗?”
沈丹青两手一摊说道:“黄书记,非是不想,而是我们的精力确实无能为力。等过几年,我们肯定会到上嗨来投资的,而且都是百亿规模的大项目。”
沈丹青的话没什么效果,黄书记已经在心里吐槽了:等你们过几年,黄花菜都凉了。
两个人聊了这么久,都忘记了时间了,苗甫上前提醒沈丹青道:“老板,剪彩吉时已经到了。”
苗甫的话也正好给沈丹青解了围,他立刻笑呵呵地邀请黄书记道:“黄书记,剪彩吉时到了,让我们一起剪彩吧!”
黄书记看到拉投资无望,也没有再強求,而是和沈丹青一起走上了红地毯的正中央。他和沈丹青一左一右站立在中央的绣球两边,一起脸带笑容地面上记者。只见一片白光门烁,“咔咔咔咔”响个不停。
这时酒店的一个中层管理人员,作为此次活动的司仪,大声地宣布了吉时已到,请佳宾剪彩。
黄书记和沈丹青就每人从托盘里拿起一把镀金剪刀,咔嚓一声,就剪断了彩绸。黄书记还纳闷呢!怎么今天这个彩带这么容易剪断呢!
原来,剪彩的镀金剪刀,可不简单,是长胜投资集团集合金属材料研究所和长胜精工的力量研制出来的,特别的锋利,能够保证彩绸应声而断,就像喝水一样容易。
当然,也不仅仅是黄书记和沈丹青两人剪彩,在他们的两边,还有包括李想,王双林,苗甫,政府方面的几个主要领导。
沈丹青被黄书记拉着说话了,苗甫就没有机会,再给他介绍其他的领导了。当然,其他领导也不敢有什么意见,黄书记的身份可不简单,他是党政一肩挑,是名符其实的一把手,在他之下没有什么二把手,全部是他的下级了。
也只有那个时候,才有党政一肩挑的情况,后来就没有了。有也是短暂地担任,而不是像黄书记一样一挑就是几年。
这次来的记者也不少,有跟随黄书记来的政府媒体,有苗甫他们特意请的其它媒体。不过,酒店是一视同仁,每个记者都有礼物和红包,外带请他们大吃大喝一顿,毕竟记者的能量可不能小觑。另外,值得一提的是,政府官员没有红包,只有随官职大小而不同的礼品。最高级的送给黄书记的就是一块野狼手表。其他人的礼品价值依次递减,在这个上面可不能搞平均,而是应该分实实在在的等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