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气。
晚上,我洗过澡之后,小石榴才回来,而宫秋荣已经睡下了。
小石榴一见到我,就伤心的扑到我怀里,口中发出周牡丹的声音:“心若姐,我没有收集到鬼神之力,更别提灵力了,奶奶没救了……”
我不知道说什么是好,看到周牡丹哭成这个样子,我心里也不好受,或许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吧,可能周奶奶阳寿已尽,所以上天不让我们想办法救她。
这一晚,我本想和小石榴、毛豆豆睡在一起,顺便开导开导周牡丹的魂魄,谁想到,宫秋荣就像知道了我的想法,直接发了一个短信给我:去天威的房间睡。
他不是明明已经睡觉了吗?怎么知道我没有去贝天威的房间?难不成他在监视我!
没办法之下,我只得把周牡丹的魂魄重新收进了眉心里,按宫秋荣要求的,去贝天威房间睡觉,让小石榴和毛豆豆两个人一起睡。
令我庆幸的是,贝天威睡的很沉,一夜都没有醒过来。
也幸亏他没有醒过来,要是他醒来之后,非要跟我行房,我真担心他撑不到天亮。
……
次日一早。
我才刚刚起床,万松就带着一批人马出现在我的面前。
这些人都是婚庆公司的人,有摄像师,化妆师,主持人,还有一些小助手。
宫秋荣今天没有去公司,吃罢早饭就一直坐在我的对面,亲眼看着婚庆公司的人替我化妆,做发型,时不时的还指指点点,说出他的意见。
不知道别人家的公公是不是这个样子?反正我没经历过,我只觉得宫秋荣一直看着我化妆,有点不正常,但是我又不敢胡思乱想,毕竟人家是长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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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师们看到我身上骇人的伤痕,几次旁敲侧击,问我伤痕是怎么来的,可我一句实话都不敢说,毕竟宫秋荣就坐在我的对面。
直到化妆师化出宫秋荣满意的妆容,宫秋荣才到贝天威的房间把他叫醒。
贝天威很虚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没办法之下,宫秋荣命万松以最快的速度购置了一辆豪华的轮椅。
婚礼开始的时候,我穿着婚纱,披着白色的丝绸,神圣而又庄严的走在红毯上,披丝绸的原因不是为了好看,而是为了遮挡我身上的伤。
贝天威将我全身抽的都是鞭痕,若是就这样暴露出来,一定会有记者问东问西的,那样,宫家人就太没有面子了。
我不紧不缓的走着,贝天威却坐在轮椅上,万松缓慢的推着他,与我并排前进。
贝天威是宫氏集团的总裁,是宫氏集团董事长的私生子,从他一出现在这个城市,就备受瞩目,如今,居然坐着轮椅和我结婚,每个人都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却也不敢议论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事态发展,必要的时候鼓一下掌,烘托一下婚礼的热烈气氛。
我和贝天威刚刚走到台上,我的视线里忽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夜静思。
夜静思的眼睛和双腿明明已经被我治好了,却还是戴着墨镜,拄着手杖,像个盲人一样来参加我们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