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对视,却是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云里雾里。他们互不认识,却被天山派的人硬生生扯到了一起。
愣了片刻,寥若松就重新看向了钟隐容,无语道:“钟隐容,我都已经打进你天山派的大门了,我现在还有什么必要和你演戏?这小子是什么人,你问我,我问谁,反正他不可能是我逍遥派弟子。”
说着,寥若松立即对着他身后的弟子大声问道:“你们有谁认识他吗?”
逍遥派众人异口同声,响亮喊道:“没有!”
声音,响彻云霄。
接着,寥若松又对钟隐容开口道:“看吧,这人和我们逍遥派毫无瓜葛,我现在倒要问你,你拉他出来当人质,是什么意思?”
一句话,问得钟隐容哑口无言,她原本坚定认为吴百岁是逍遥派的人,但现在,她不得不动摇了。
寥若松看钟隐容无话可说,他不禁阴笑了起来,他笑着对钟隐容说道:“哦,我知道了,这不知名的小子,怕是你们天山派私藏的野男人吧?你们口口声声讨厌男人,没想到私下里这么开放啊?”
听了这话,逍遥派众弟子全部哈哈大笑起来,嘲讽声瞬间喷薄而起:“这是她们私藏的野男人?这口味也太独特了吧?”
“是啊,没想到天山派这些女人平时清高,原来私下里喜欢叫花子啊?”
“这家伙形象还不如乞丐呢,她们也太饥不择食了吧?哈哈哈。”
“就这样的窝囊废,你们也好意思拿出来当作要挟我们的人质?你们看他配当我们逍遥派弟子吗?”
“还是个筑基五层的小修士,就他,我一拳能打十个。”
逍遥派这些人,都把这事当成了乐子,他们起劲地嘲讽吴百岁,肆无忌惮地嘲笑天山派。
天山派众女,气得是咬牙切齿,她们恨恨地瞪着逍遥派众人,又用眼刀剜着吴百岁。
钟隐容的脸色也变得异常难看,她盯着吴百岁,放低声音道:“你真不是逍遥派的人?”
事到如今,钟隐容就是再傻,也已经看出了,吴百岁和逍遥派确实没关系。
吴百岁坦诚道:“我都没听说过逍遥派,更不可能是逍遥派的人,你们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
听完吴百岁这话,钟隐容的心,彻底沉了,吴百岁不是逍遥派的人,这就意味着,天山派已经没了可以拿捏逍遥派的底牌,天山派,真的要经历一场浩劫了。
天山派众女弟子,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峻性,她们一个个都沉下了脸,满面凝重。
这时,寥若松又开口了,他对着钟隐容厉声问道:“钟隐容,别在这给我演戏拖延时间了,我给你的两个选择,你到底选哪个?”
钟隐容看向寥若松,怒目切齿道:“想让我天山派伺候你们这些臭男人,做梦!”
天山派的女人,全部对男人恨之入骨,她们宁肯死,也绝不可能屈服于男人。这是钟隐容的回答,亦是天山派全体女弟子的心声。
闻言,寥若松面色一狠,凌厉道:“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说罢,寥若松直接大声下令道:“众弟子听令,杀光天山派女人,一个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