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可为什么,我开着窗,对着你屋门守至天明,都没有见你回来?
◇◆◇◆◇◆◇◆◇◆
寒露和冬至进屋伺候幽梦梳洗,她坐在镜前,赫然看见镜中脖颈那一块醒目的红斑,顿时眉眼一蹙,焦虑地抚摩上去,不禁又想起昨晚的情景——
她被抱住一阵啃咬,仿佛欠了他八辈子债没还似地,她无奈只能学着他之前对她的样子,去舔舐他的耳朵,给他吹热气,本以为这样就能让他软和一些,可加剧兴奋后的他更加蛮横。
幽梦疼得直哆嗦,在他耳边柔弱抗议:“你为什么总一副如狼似虎、色欲狂魔的样子啊……”
“我只对你如此。”说着他就埋首又要吮他颈侧。
“别别别……”幽梦抗拒躲避着,“你上次……咬在我脖子上的红印,我一连挨了好几天才消下去……”
“永远消不掉才好。”他掰过她的头继续咬。
“可是多难看啊……”幽梦难受得都要哭了,“重点是解释起来很麻烦啊……”
“你完全可以说是毒虫咬的。”
他冷淡一句让幽梦呆住了,这不就是她上回的说法么?是巧合吗?她心虚地斜眼瞄着脸旁的男人:“这不好吧……”
“那就随他们猜去。”他勾起阴邪的嘴角,“我就是要把欢痕留在最显眼的地方,让他们都看到,就知道有人已经占有了你。”
她嗔怨:“怎么这样……”
完全不考虑别人感受的吗?
幽梦甚觉棘手地哪妆粉敷上,可是杯水车薪收效甚微,那红斑怎么敷都遮盖不住,最后她只能惆怅地把粉盒一丢,愁眉不展。
寒露为她梳头时眼尖看到了,甚至还特地留心多看了两眼才问:“公主啊,你脖子上怎么又长这种红斑了?”
“呃……”幽梦窘促捂着脖子装糊涂,“我不知道啊,睡醒了就有了……”
寒露想不通:“上回你说是在树林里被毒虫咬了,可这屋里、床铺,奴婢们都有仔仔细细地打理,不可能有蛇虫鼠蚁的呀……”
在那拧帕子的立夏听到她们说话,也好奇地凑上来:“什么红斑呀我看看?”
“就这儿。”寒露指着幽梦颈上说,“公主前阵子刚长过,褪了好些天才不见,这会又长了。”
“难道是起疹子了?”立夏用指尖感觉那里是否有小疙瘩之类,“痒不痒?”
幽梦不耐道:“不疼也不痒,你们别操心了,我想应该没什么大碍,还是和上回一样,过几天就好了。”
寒露不太放心,劝道:“若是总这么无端由地起红斑,为了公主的身体着想,还是得叫御医来瞧瞧了。”
“我怎么觉得……”立夏探头更凑近了些去看,越看越匪夷所思,“这红斑的形状……那么像人的嘴唇啊?”
“胡说!”幽梦心口一颤,怒气涌了上来,红着脸嗔她,“好个不正经的丫头,你家嘴唇长这样的?”
立夏被训后瘪瘪嘴,寒露忍俊不禁地在她手背上抽了一下,两人就都乖乖闭上嘴干活,不敢再提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