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梦慌不择法,趁着夜渊愣神而将他推开,顺手扯过被子“呼啦”一下铺开,泰山压顶似地将他整个人盖住。
谷雨缓步迈进屋子里来,床榻四周隔着纱,再加光线昏暗,朦胧间并未看出床上多了一人。
幽梦故意撑起半身斜坐着,想用身子遮挡谷雨视线,暗自庆幸夜渊之前是在床内一头脱的衣裳,箱子也是被他踢落在内侧地上,因而并未将一地凌乱被谷雨瞧见。
可最令人担心的隐患往往不在于外界,最大的危险其实就隐藏在床上,在她的被子里——
夜渊自被她推下去藏进被里后并不老实,他毫不犹豫地在里头抱紧了幽梦,她腰以下也没在被子中,所以从外面看不出里面的情形:他仗着自己在暗,她在明,她害怕暴露他,于是有恃无恐地在她身上抚摩起来,幽梦自然是不愿的,悄悄探手进去驱赶他的手,可她那手毕竟不长眼睛,刚推挡了没两下就被他暗中甜咬了一口,她惊呓一声赶忙收回,他十分得意,因而手又开始“作恶”,愈发肆无忌惮。
“惊扰到公主了吧?奴婢拿茶壶去添些水就好。”谷雨冲纱幔后的幽梦微笑道,话说一半蹙起了眉头,“公主,您这屋里怎么一股药酒味儿?”
幽梦心一慌,想着如何应对,可里头那祸害偏不安生,趁她被咬后不敢挡他,已不满足隔着布料去摸,竟暗地将她寝服上衣从腰间往上推移许多,两掌便在她光滑的肚腹上游走起来,他的手掌微凉,触碰到她炽热的肌肤,她便浑身如过电似地颤栗起来……
眼见着怀中女子是如此敏感,黑暗中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这时谷雨视线落在床头的木几上,不由一惊:“这药罐棉纱的……怎会摆在床头?公主伤着了?”
被子里的夜渊细听外面人说话,伴着阵阵抚摩,他似乎早有预谋地吻在了她的后腰上,一开始只是轻轻地吻,如蜻蜓点水一般,一下……两下……让她捉摸不住行踪,不知他的嘴唇下一瞬又会落在何处,因为害怕而更加的敏感。
忽然他扣住她的盆骨,放出舌尖在她腰上轻柔地舔舐起来,她敏感到整个人都瑟缩了,还要尽力强撑自然地回答谷雨:“唔……没什么……刚踢翻凳子时绊了一跤,拿点药来擦擦……”后腰酥痒的感觉让她说话力气都弱了。
谷雨顿时揪心:“啊?摔得重不重?”
“不重不重……”幽梦忍受不住,又将手伸去,摁他额头推他离开自己,“我不要紧……”
夜渊岂会就此听话?他只稍稍回避,等她手一挪开,他便又更放肆地贴上去亲吻摩挲,弄得她十分难受。而且她并不知道,他在暗处衔住了她的寝衣系带,一边含弄而一边用牙齿将带子一点点地拉松了。
谷雨未觉异样:“那奴婢为您将东西收好。”
说着便走向床头,去端木几上的托盘。幽梦紧张掖了掖被子,顺手又将男人推开些,示意谷雨靠近了,叫他别乱来,会被发现。
“呀!”谷雨惊叫一声,那会夜渊正使坏在拉扯幽梦的下裙,幽梦只顾和他对抗,被谷雨这声险些吓掉了魂,她那猛烈一个哆嗦被夜渊感应到了,他心中又是一乐。
“这棉絮上竟然有血?……”谷雨紧张地回过身看幽梦,“像是都给磕破了,公主伤哪了,快给我瞧瞧,指不定还得叫御医来!”
“别……”幽梦急忙劝阻,夜渊一边吻她,一边将手探了上去,穿过寝衣和心衣,一路勾火燎原地攀上她胸前,在那两片柔软嫩滑的小山间抚弄几下,她人就软了,“别叫御医来……”
她怕被谷雨看出什么来,只好攥住被角掩护胸口,却抵挡不住他的手隔在衣服下为非作歹。
“我……我就是……就是膝上磕破了点皮,不严重……”幽梦呼吸愈发急促,话已说不完整,“你别担心,也别忙了……快些回去……歇息吧……”
谷雨隔着纱见她坐立不安,说话也虚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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